其间谢公子如厕,柳原拿起酒壶,缓缓给单公子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些年谢谢你的照顾,这杯我敬你。”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单公子吓一跳,抓住她的手腕,“怎么忽然说这话?”
柳原低下头:“花妈妈今日跟我说,罗公子要赎我出去。”
单公子:“赎你要皇帝的特许令,他有这本事?”
柳原笑笑:“他爹是当朝右相,大概使了些手段。”
单公子沉默不语,只是一杯接着一杯,“只怪我没本事,柳伯父的仇报不了,连你也护不周全。”
柳原眼中有泪,却嘴角勾笑,“若没有你,我恐怕现在都身首异处了。成至,这是好事,你切莫自责。”
单成至瞪的眼睛发红:“连我都知道,那罗新不是什么好人!当年伯父的死......”话音未落,谢景兮走进来,看到罗新一个铮铮汉子竟然掉了眼泪,甚是想笑。
谢景兮:“怎么了?罗小爷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怎的就掉下了金豆子?”
柳原赔笑:“说起些伤心事,谢公子莫见怪。”
谢景兮笑的温柔,“怎会。”
过了没多久,单成至就把自己喝倒了。
谢景兮走到窗边,“你们这醉月楼位置挑的真是妙,东船西舫悄无言。”
柳原接下一句,“唯见江心秋月白。”
谢景兮回头看她,“柳姑娘,志不在此。”
柳原笑,“我一个小小艺伎,怎由的我自己志在何处。”
谢景兮手指点在柳原唇间,“切莫如此说。”又说,“姑娘把手给我,我略通占卜之术,今日有缘,免费给你瞧瞧。”
柳原眨眨眼,“方才单公子还说,谢公子不好女色,怎的一转眼便成了登徒子?”说着就把手递给他。
谢景兮嘴角含笑,执着柳头牌的柔荑,看得仔细。
越看,嘴角的弧度翘的越大,引得柳原问他:“公子笑什么?可看出什么门道?”
谢景兮拍了两下她的手掌,放开,表情高深莫测,“柳姑娘,幸也不幸啊。”
两人在醉月楼呆了两个时辰,离开时已是天色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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