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术后恢复情况太好,我没在这里留医生。就连看护,也只留了一个月。
现在叫人实在麻烦,索性忍过去便是。
那疼痛锥心刺骨,但来源是双腿。
早就失去知觉,神经全部坏死的两条废腿。
我一点也不在乎。
疼的时候,我甚至觉得我又回到一年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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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然记得那天所有的细节。
那时候,是冬天。
山野社接了一次有赞助的商业攀岩活动,在他们企业周年庆时去某地攀岩。
地方在省外某座山上,山不算险,倒是顶峰南面有一段非常适合攀岩的场地,在国内算是很著名了。
攀岩主要有东西两条线。其中东线短,且技术难度适宜,经常有野攀的来练习;西线跟东线就完全不是一个难度等级的,长了许多,危险性也更大。
赞助商要求攀西线。
西线不是没有人攀过。
实际上,西线只是相对险一些,对于专业登山家而言却算不上了不起的,夏攀冬攀单人攀甚至徒手无保护攀都有人做过了。
此前山野社组织过几次西线攀登,我自己便攀过两次了,不过当时都是夏季攀岩。
冬攀对我们而言确实是第一次。
对赞助商而言,这也是个好噱头。
他将赞助的是这块岩壁首次的学生冬攀。
原计划是队里一个资深队员带几个年轻的会员走东线作练习,我们几个老队员攀西线。
只是出师不利。
负责器材的是新人,两组路线,竟只带了一条50米的动力绳。
另一条,却是静力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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