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迟疑地应下了。
朋友永远是一个赌,赢了,便仍是朋友,输了,也幸有过这段友谊。
从与周先生这个见面不过数次的陌生人结友开始,我便有这个觉悟。
没想到他这次画的不是景色,却是我。
是第一次见他时候,我坐在办公桌后的样子。
看着他的画,像是看见那时候他眼里的我。
外貌肖似镜中景象,眼神却更加飘离寂寞,然而那么疏离淡漠的神情却被他光影渲染出了些生动的面貌来。
我看着那幅画很久,几乎不知所措。
周先生温柔地按着我的左手,坐到我侧面来。
“喜欢吗?”
我有些困窘,却仍旧答了实话:“非常喜欢。”
他便很开心的样子,笑吟吟地从我手中拿起画框:“挂起来吧。”
“啊?”我惊讶地呼了一声,面上一热,掩饰一般回答,“挂什么素描像,自恋似的。”
周先生却不答应:“哪里是自恋。其实——”
顿了顿,他又收了口。
我心里砰砰跳着,隐约猜到他本打算说什么。
然而准备不足,也犯不着不去揭穿他。
只是这甜蜜又别扭的感觉实在扰得人难以平静。
最后拗不过周先生,画像还是挂在了客厅的墙上。
挂完画像,他又挑起了话头:“既是喜欢,便应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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