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前是不怕的,此刻倒怕他说些让人尴尬的要求,忐忑答:“你说。”
他似是有些紧张,看着我眼睛:“今后要唤我名字。”
“哎?”我为这个要求的简单而诧异,他却认为我在发表异议,急急辩解:“你答应了的。”
我看着他焦急的样子,忽然心情大好:“这个要求实在做不得数。”
他有些不解,又有些忧郁,垂下头不说话。
我接着说:“既然你不提,我便主动些,给你做顿饭来报偿吧。阿越。”
他猛地抬头,恰撞进我的视线。
周越先生真是个傻的。
我这样想着,微笑着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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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似乎在收回权力。
我察觉了他那班老人的一些小动静,又查了查人事调动,觉得可以下这个结论了。
我不知道他是终于发现退休生活闲的无聊,还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无论如何我都没想着打岔。
这基业本也不是我的,替父亲管管算是尽孝道,别的都随他。
而邵琳那边,事情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她估计也知道我在使绊子,再没联系过我——兴许是联系了,又被父亲的人断在了秘书室里。
现在她们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如果她们仍旧是“她们”的话。
杨小姐的签证在前几天过期了,最近双边关系比较紧张,又没有人保她,若是出事被捕,或是被人告发,则一定会遣送回国。
而邵琳在公司少爷的庇护下就安全很多,她证件亦齐全,基本不会出什么问题。
一直这么下去,要么杨小姐憋不住去找邵琳,要么杨小姐遣送回国。若是后者,估计杨小姐再不会乐意跟邵琳在一起了吧。
然而派去的人回报说邵琳在前日离开了公司少爷的住处,却又没去寻杨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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