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齐他前脚一出门,方羿后脚便醒了,一直候在屋中,数着时辰等他回来。
怎么办!
两人好不容易互相确定了情意,他却半夜偷偷跑出去见封若书,这落谁身上都是“私会旧情人”啊!
心中如万匹野马脱缰,轰隆隆一阵乱鸣——若方羿真误会了他,他一身是嘴都说不清楚了!
千方百计偷溜出去,就是为了见封若书一面。
说他们关系简单有人信么?
说他们只是普通朋友有人信么?
再进一步,说他对封若书没有半点其他的意思,有人信么?
安戈的脚钉在门槛边上,迟迟不敢挪动,也不知道开口说什么。
房中寂静,唯有烛火烧到杂质的“噼啪”声。
“外面冷么?”方羿率先打破沉默。
“还,还好......”
安戈将手背在身后,死死扣着门栓。显然,他现在怕得想要逃避。
方羿盯着他看了半晌,抬脚过去,将他的手握在掌心,“手都冻冰了,还逞能?”
声音很温柔,宛如暖春融化的山泉。
安戈被握住的手狠狠一颤,一时失了方寸,“我,那个,我......”
方羿轻轻一笑,把冷冰冰的身子揽入怀中,“抱一会儿便不冷了。”
温热的气流从四面八方袭来,安戈一下子红了眼睛。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一开始。”方羿的语气很是平淡,却独独钻进安戈心里,“怕你回来手凉脚凉又不敢靠着我取暖,就索性起来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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