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乙如今已经成了谢忱手底下最得力的助手,平日里更多的是在外奔波,唯一能近谢忱身边伺候的,便只剩下了孙蓬带着的枸杞。只是枸杞的媳妇前不久临盆,他俩此番出京,自然就不好带上他。
于是平日里枸杞做的那些事,如今都需得他俩亲力亲为。
酒没温过,头一口喝下,冷得孙蓬打了个颤,等第二口在嘴里微微含了会儿再咽下,便好了许多。
“你怎的将常明大师的酒给偷来了?”
“他喝了就是破戒,倒不如我们帮他喝了,还能省得菩萨知道后怪罪他。”谢忱说着,仰头又喝下一杯。
孙蓬扫了眼酒坛子,见边上还沾着土,就知道多半是从地底下给挖出来的,笑着伸腿提了提谢忱的脚:“回头给大师埋几坛好酒去。”
“行,叫枸杞从宫里拿。”谢忱玩了玩眉眼,嘴里含着一口气,俯身喂给孙蓬,“除了景明寺,还想去哪儿?”
孙蓬仰着脖子,咽下谢忱喂的这口气,唇边留着点酒渍,眼睛发亮:”还想去江南看看。”
白嫩的手指,被小奶狗哼哼咬住,谢忱伸手拎着小狗后脖颈的软肉,轻轻丢到了桌子底下团着的狗窝。
“啊,等雪小点,咱们就去江南。”
看着谢忱拿脚轻轻碰了碰地上几只小奶狗的**,一个两个赶紧狗窝,孙蓬笑得差点跌进炉子里,忙握了他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咬了两口。
“小狗崽的醋也吃?”
“吃。”谢忱回头,眼神微暗,咬伤孙蓬的唇,“跟你有关的醋,都吃。”
这些年在京城,无论是宫里还是宫外,提起孙蓬,最先说的都是孙家七郎,而后成了“与大皇子关系匪浅的男人”,直到这几年,才有了笑面虎的称号。
可这称号,却最得孙蓬的心。
因为只有这个称号,才是独独属于他一人,不是旁人带给他的。
朝臣们都知道,御史台出了只笑面虎,明明是君子如玉,偏生手段强硬,这些年不知挖出了多少事,参了多少人。
为官的,鲜少会没有政敌。即便孙蓬身边还站着个摄政王,依然有人试图扳倒了他。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孙蓬这一路过来,挡下了多少政敌的明枪暗箭,也得了越来越多莫名其妙的喜爱。
那些男的女的,明里暗里的倒贴,没少叫摄政王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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