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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他回国以来,这是第一次在润玉面前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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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年岁月滚滚而去,流光不为韶华留,那些年少不知愁的日子,就似隔世一般远。

        到这一刻,旭凤方才觉出人力的渺小来。

        十几年前的灼心之感再度翻涌于胸臆间。他那时原本领职在外,只因听闻太傅有意将锦觅再度托付给润玉,实在放心不下,擅自离开驻地溜回京城,却被御史弹劾个正着。

        那年,他于璇玑宫外,看到人影成双,又听得润玉对锦觅说解,那昙花仙子爱慕韦天上神,上神却已得证大道,太上忘情,故而无法回应这一片深情错爱了。

        润玉,从来都是你狠。

        情天恨海,往事堪哀,为什么独你可以抽身,却留我辗转反侧,对景难排?

        第7章

        润玉没想过旭凤会突然发难。

        在他看来,十六年过去,如今木已成舟,他自己也快要活不成了,旭凤便是再怎样气不过,也无非揍他一顿出气,故而并不曾防着。

        旭凤的眼睛很红,分不清是泛起泪意还是被怒气烧的。他瞪着润玉,那眼神便如受了伤的野兽,蓄势待发伏击着猎物,十分危险。

        他很少有这样的时候,即便是润玉,给他这样的眼神戳戮着,心中竟然也要一抖,一个失神,便被他捏着双肩惯到了床上。

        腰背磕得生疼,不待润玉缓过神,旭凤的身体便覆上来,持续将他往榻上摁。他下意识举臂去抵挡,却被旭凤拿住手腕,按在头顶上方。

        这姿势很遭掣肘,他十分难受,又抬腿去踹,气怒间不觉也用上十分力。

        也不知踢到了哪里,旭凤痛得倒抽一口气,嘶的吐出一道汽声,再看他时神情便越发凶狠。

        润玉在喊:“你发的什么疯?”

        听他这样问,旭凤便几乎要狂笑了。旭凤在想,我可不就是疯了?这么多年,你对我不管不顾,到现在才来问我?

        厮打间全没了章法,当年习武的把式都顾不上了,绫帐被褥尽数揉成一团,又皱皱巴巴被推到一边堆着。

        也不知道是被谁的手一带,掀翻了枕席,随之翻掉出一个红色锦囊。

        旭凤眼疾手快,先一步将那个锦囊捞在掌中。

        见他拿走锦囊,润玉一惊,下意识就要抢回来,却被旭凤拿膝盖顶住了腰腹,还恶意研磨几下当中那处,生生将他逼出一个激灵。

        多年清心寡欲,润玉对于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充分认识,怎么也料不到还有这等下三路招式,被摩挲两下就只觉身体酥麻脱力,腰都直不起来。

        见润玉被卸了力道软在身下,旭凤这才打开锦囊,只见锦囊里收着一根红绳、一小瓶伤药,一段葡萄藤。

        红绳只是最常见的那种丝线,一般用来结成络子,以供男女定情结同心;葡萄藤则是抛光了粗粝表面,打造成发簪的样式,握在手里倒也顺滑。

        旭凤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两样皆是当初锦觅送给润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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