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模糊想着,他跟旭凤,果真是冰炭不同器。周旋这样久,爱恨皆不能,终究也只是互相折磨。
润玉难受,旭凤其实也不好受。破军当初还是他自己亲手提拔的人,这一去十六年,旭凤一开始还没分辩出是谁,待到总算想起了,心中酸楚恶意便顶了天。
他有意用舌尖卷着那处用力一吸,逼得润玉两股战战不住磨蹭,又吐出那轻颤难耐的茎身,拿手指掐住了根部,阴阳怪气地调笑:“大殿的寝殿,原来破军将军竟是能随意进出的。”
这话说的暧昧,润玉下意识就要辩解,只是一张嘴,声色早溃不成调,嘶哑低吟冲口而出,又耻得他咬唇,但觉舌尖已然隐隐涌出腥气。
旭凤从被帐里探出头来,看他这样自虐,忍不住要伸手捏住他下颌,强行撬开他的嘴。
唇瓣上已烙下牙印,似雨水打落半壁花冠,由是半边迎风染雾越见鲜妍,另半边便颓迷残败越显凄恻。
旭凤看到被自己随手丢在枕边的葡萄藤,目光闪动,游移片刻,还是将那支发簪扔下地。
身上的人暂时停了动作,润玉只听得一阵窸窣翻找的响动,随后一个冰凉的块状物塞入他口中。
旭凤说:“大殿既然喜欢强忍,就咬着这个吧。”
他看不见,正惊疑对方究竟让自己含的什么,旭凤看出他的心思,好心为他解释:“是你当初送给锦觅的龙鳞。”
银白色,光华流转,瑞气千条。龙有逆鳞,触之则亡。当初他费尽心思打造来送给锦觅,为的就是这个寓意。
他满心惊异,为什么龙鳞会到了旭凤手里?却再发不出声来了。
旭凤知道他心中所想,只能苦笑,随后他又取出一物。
金色细长状,打造成发簪的模样。
寰谛凤翎。
凤凰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这样骄傲的生灵,何尝不是一生也只求一人为伴。
当初润玉将龙鳞送给锦觅,旭凤又拿寰谛凤翎找锦觅换了回来。
后来他远走,又遇上彦佑带着锦觅游历北疆。十年生死世事茫茫,彦佑终于褪却了轻浮外形,锦觅也不再是当初不谙世事的模样。
她又将凤翎还给了他。
锦觅问他:“其实从始自终,这凤翎只有一个主人,对吧?”她笑笑:“既然如此,便不该给我,我也不需要。”
当初招惹人心而全无自觉的小姑娘,如今总算懂得了何为愿得一心人。
锦觅都懂得了。也许全天底下,唯有润玉不懂他的心思。
润玉的欲求在他掌心颤动,早被搓磨得湿湿漉漉,委屈地勃发着,可怜地求一个解脱。他轻揉慢捻着那处,似百般怜爱,却忽然捏住那顶端,狠心将寰谛凤翎对准细细的孔道插了进去。
这凤翎,递到他手里他不会要,送到他面前他也不会瞧,那就干脆……打碎他的清冷自持,打破他外头罩着的那层壳,用他身上最脆弱也最诚实的部位来承受吧。
这下刺激得太过,润玉“呃”出一声惨哼,便如脱水的鱼,几要弹身而起,又被双腕处的牵制拉扯回来。他气哽声噎,满面红潮,哀艳到极处,一时间几乎喘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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