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顶认真,是以发重誓的语气说得。好像开大会时,一板一眼地拿着稿纸教训人的领导似的。
作为唯一听众的医师低了头,一言不发,不过心里该是明白为什么她突然有了兴致让她够冰棱给她了。
怨不得人家说陷入热恋中的女的都是傻瓜蛋。
像郁小同志这样要为一个女人守节的估计也很罕见。满天下打着灯笼找都寻不到一个的。
医师头垂得更低,她看不见她是什么情绪什么想法儿。
还没体味出来什么,医师就已经替她弄好了伤,推着她继续往前走。
郁小同志也就乖乖的坐在轮椅上被医师推着回家去。
不远看见她家门板的时候,医师松了手,对她轻轻地道,“大娘看见我,可能要不高兴了……你自己能推着过去么?”
郁小同志不情愿地撒娇,“我手疼,推不动。”
其实她就是想让医师再多送一程。
估计医师也洞悉了她的想法,漆黑漂亮的眼睛直直盯着她看了会儿,一股欲语还休的样子,让她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最终,医师还是顺了她的意,推着她继续往前走。
哎,也就是医师脾气好,要是搁一般人经她这样闹,恐怕早就甩脸子给她看了。
她真是捡到宝了!
郁小同志不无得意地想着,走不多时,就到了她家门口。
门是开着的,没看见她妈的人影,倒是她的宝贝疙瘩拿着小铲子孤零零一个人在外头堆雪人玩儿。
这么冷的天,小家伙就只穿了一件小花袄,连夹袄都没换。
鼻子脸冻得通红,不时哈口热气在自己手上。
郁泉秋看得心疼的不行,赶紧自己一只手推着轮椅走到她面前,道,“我的小祖宗呦,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外头这么冷你还穿这么少,刚发的烧还没怎么好,你是想急死妈妈?”
“妈妈!”看见是她,小家伙兴奋地赶紧丢掉手里的小铲子,蹦蹦跳跳地扑到她怀里,埋头瓮声地说,“妈妈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