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元喜滋滋给勺儿塞他嘴里。诶呀,真乖。
初元倒是搞不懂他怎么就心性大变了,倒是有点享受时鉴这个状态,嘴上还跟哄小孩一样哄他:“莫委屈了,我哪儿舍得把你扔这儿不管,昨天晚上哥哥守你一整夜没阖眼,看你好点儿了我才去做得吃的,乖啊……”
时鉴听见这个“乖啊”软不下来了,恶狠狠瞪他一眼。初元还犯贱,装没瞧见,脸上依旧和煦:“再瞪给你眼珠子挖出来。”
俩人互掐完,初元见时鉴还有些脸色苍白,打算让他再修整几日。时鉴却记得初元说那些鬼去了锦城方向,决定就此上路。
“那些鬼怨气极重,我怕去了人多的地方会受刺激作祟。”
他们所过之处,地面都凝了冰霜。初元也记得,确实都凶,连时鉴这样的大神都能伤。
况且初元确实也放不下锦城那些人,不能拖时间了。
只是他有些担心时鉴的状况。他现在染上了那些怨鬼的状况,周身一片冰凉,摸着汤碗,汤面上结了一层薄冰。
“我们无法处置这些怨灵,届时我们将他们控制住,带去地府。”时鉴试图梳整自己的发冠,最后宣告失败,还是让初元接手。
“您不是发力高深?就算受了伤,扎个头发这种小事儿也不累着您吧?”初元吐槽,“话说你怎的不让地府的人自己来解决?”
时鉴闻言冷哼一声:“地府?一群自己都管不好的废物。”
也没什么要收拾的,初元带着时鉴放了个传送,落点在锦城他们坐过的那家茶楼。
上回坐的角落一桌没人,他俩突然出现也没人在意。
说书先生还在讲江瑶的故事,正讲到他被赐婚,然后杜娘闹自杀那段。
初元心说还真有这回事儿啊。
“话说你到底有没有对江瑶的女人们下手啊?”
初元这会儿还在跟时鉴研究他到底有没有当一回恶人,时鉴白他:“神不能随意伤害凡人,你动点脑子。”
“行行行。”初元懒得跟他吵,“话说我们上哪儿蹲那些鬼啊?这么远,这两天他们能到么?”
“能,昨天中元节,给鬼补充阴气。阴气足了,白天他们也能作祟或是出现。”时鉴眉头紧锁,明明寻常不过的神情,初元却觉得不对,他能感受到时鉴的焦虑。
他对凡人哪儿来的感情,他焦虑什么?
怕人都死光了,他就没有信徒了?
“那就等这两天晚上吧,白天作祟成本高代价低,不实际。”初元总结。
晚上俩人又去住那间很贵很贵的客栈了。这回初元强烈要求跟时鉴住一间。
“我睡床你睡地上不行嘛?!”
时鉴:???
最后初元被赶去睡长板凳了。
算了,省钱就行。功德又不能换银元,他一个神,总不能去偷去抢,或者常年驻扎人间打工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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