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是首次听到长空的主动要求,千叶感到微微讶然里,却又彷佛掺进了许多矛盾情绪,不禁半挑了眉梢,起身道:「你若听令,便为吾养好身体,守护日盲族的安全。」
「为何?」
「再过几天,吾与素还真将有一战,这是罗喉的命令。」
「这——」
「哈,讶异吗?」千叶半是自嘲:「身不由己的感觉,吾总算明白了。」
长空眉头深锁,一句未言,即刻离开了榻上,起身要走。
千叶有些意外,「你要去哪里?」
「找方法,解决你身上的问题。」
「我的事情你不用管。」千叶扬手一摆,挡在长空面前:「你待在日盲族便可。」
「你是太阳之子,为你分担是该然。」
「你只要专心为吾挥剑,这就是你的职责。」
看向千叶不容妥协的神色,长空向来寡淡的双瞳竟透出另丝情绪,坚持了起来:「吾已经不能再放弃任何件事情。」言着,竟是绕过千叶身侧,径自要走。
「你以为你失去得了吾?」骤然背后冷迸而出一句话,定住了背影:「你不该对吾之能力怀疑。」
长空脚步瞬止,被触及的敏感正在颤巍:「……吾并不想与你一起赌。」
「向来下赌注的人是吾,非是你。」这话是事实,千叶说得自然而坚决:「你并无插手余地。」
「因为向来想掌握的人是你,非是吾。」剎时,长空想也未想地应话,那被倾灭的回忆涌现在脑海里,不知是无奈,还是挣扎?他一生也无法忘却:「……但吾别无选择。如果要让你付出代价,吾宁愿不曾发生。因为你带给人的事实,从来只有痛苦,你又希望吾该如何做?」
千叶乍闻微愕,满是不解:「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所做的事情,还需要吾解释吗?」
「长空,吾答应过你的事情,绝不食言。」千叶转过身,面视着长空,声调却是冷抑:「你明知吾在做任何事情前,绝对都有考虑过。」
他无法忘却,那日他在狂雨中扶着他冰冷身躯,第一次明白何谓愤怒,自那时起,不甘、不舍,只为了不愿再忆及那令人心惊的毫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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