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比谁隐忍更多?到底,是谁比谁更绝望?
谁能告诉他们?谁能告诉他们?从来没有!……从来……没有……
毁灭的欲*望流荡在彼此鼻息间,被无尽的业火狂花所填满。他被他颤栗地困在身下,雪肤黑发,冷骨生艳,猛地下身衣物被扯落殆尽,撕裂的痛楚自隱處狂暴傳來,糜*色淒狂……
◇◇◆◇◇
封将台外的回廊,伟岸的军人伫立在其间,一只手突兀地凝在空中。后头,弒道侯悄步走近,狭眸透寒,语带不满。
「你竟为了他废了灵字卷。」今日,他犹是一身峨冠博带、有争利之心,却有什么已经变了。弒道侯冷目望那身影,低声道:「就算试探,此局也赌得太大!」
军人仰望远边的角度不动,声沉而笃定:「没了战场,军人何需存在?」
「也许,终究是吾看不透。」弒道侯叹气,满腔言语竟不说也罢:「军督,你在意战场,吾却在意霸业。」
闻言,军人那凝在空中的五指一动,却什么也没抓住,任夜风流窜而过。
当他选择了战场,注定要对曾有的异样感受放手。
人生在世,本有取舍,而他的取舍,早在久远之前,不曾变动。
烨世兵权踏步转身,毅然命道:「全军肃整,稍后领兵待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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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狂过后,早是夜色深沉。千叶传奇静静地靠在万古长空的胸前,任他下颔抵着自己的前额,两人极近的距离,却是相依无言。
他心知长空癫狂的极端占有,不过是因心死。
迷藏的尽头,到底是背道而驰。
一路握子布局至今,他亦知亲手斩断了多少曾经的冀望,然而却也再无回头之路。
就如此夜他可给这人,但无断绝此局生机的可能,就算是万劫不复……
包括只余半命的自己。
「长空,」千叶沉默良久,方轻问:「现在是几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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