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进来那么久,她都不曾和你说上半句话,知道你还没休息,不该进来打声招呼吗?】我以为这是人之常情,不是说了会将净戈奉为上宾吗,嘘寒问暖一番很是应分。
【也许她想把每晚的招呼积攒起来,等某天有空的时候再一次性打完。】
【……】
净戈终于创作完毕,将毛笔丢到一旁,伸手拨开额前长发,抱怨道:【头发太短,挽不起来,热死人了。】
我不禁惊讶地道:【难道你不知道可以把头发绑成马尾吗?】
【太朴素,我不习惯。】净戈说。
【不知道是谁说不想当金丝雀的?】
【但也不能堕落为山□?】
我扶额,真的很希望她能到街上走一圈,那是她便会发现,山鸡是最普遍的存在。我的意思是,绑马尾是很普遍的存在。
【不然就剪短,无需费心打理。】我提议。
她很惊奇地问道:【可以剪短?】
【当然可以。】我说,【你想剪多短都可以。】
净戈似乎心动了,低头想了想,最后下定决心道:【我要剪短。】
说完之后,她重新拿起毛笔,继续在膝盖上瘙痒。
我搞不清楚她剪头发的决心和画画有什么关联,难道她其实在设计发型?
望出窗外,天边月色皎洁。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多少个夜晚,我坐着或躺着透过那扇窗户看外面墨蓝的苍穹,常常茫然地问自己:我怎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会身不由己,为什么总求之不得,这样的等待,有多漫长,到底,什么时候才到尽头?
我看不见,幸福之于我的距离。
思绪凌乱,居然朦胧入睡,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
【你醒了?正好,帮我指引一下动作。】净戈没有像往常一样呼呼大睡,手里握着一把剪刀,尖利的部分正对着自己的喉咙。
【你想干什么?!】我立刻跳起,冲上前去要抢她的利器,但却扑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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