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风带着丝丝缕缕的清凉,天空湛清如水,纯白的云朵挤挤挨挨的铺陈涌动。
许澈乐孜孜的抱着一只古瓷花瓶细细端详,忽然想起什么看向身旁的男子,“卿漓,你说把鱼养在这里面会不会闷死?”
夏卿漓冷冷的斜他一眼,“把你泡在坛子里你会不会闷?”
“那就养花好了。”漆黑的眼珠将一双桃花眼点缀的分外清柔,“栀子?桂花?啊!”
危机陡生。一个嫣红的身影自墙头掠入院中,夏卿漓将手扣向腰间,在看清来人面容时不由愣住,“师兄。”
花离愁脸色惨白如雪,勉强的笑了笑,“小漓儿……”踉跄着走了几步直直的跌落下去。
“师兄。”夏卿漓心头忽颤,怎奈已快八个月的身子委实臃肿笨拙。
许澈终于回过神来探手接住昏死过去的花离愁,未待抱怨门板已被砸的震天的响。
夏卿漓接过花离愁朝许澈点了点头,许澈仍未忘了他的宝贝花瓶,等夏卿漓将花离愁扶到房中。他慢吞吞的打开门,“谁……啊!”
顺势用花瓶隔开兜头劈过来的剑,许澈心疼的看着碎了满地的瓷片登时双目通红,“混蛋!赔我的花瓶!”说罢从袖间甩出一根细长的皮鞭。
皮鞭淬着猎猎风声狠狠朝门外涌进的几个蒙面的人砸去,许澈身子轻捷,皮鞭在他手中像是有了生命般灵动自如。
皮鞭狠狠撕开血肉,许澈惬意的吹了声口哨,对方情知不敌抛下一枚迷烟四散溃逃。许澈犹不解恨,赌气的跺跺脚却也不再追击。
夏卿漓半拖半抱的将花离愁放在床上,却见花离愁翻滚着身子挣动。大片的血洇湿了后肩的衣衫,夏卿漓忍着胸中的窒闷将花离愁的衣衫剪开,一枚锋利的断箭卡在肩头。
夏卿漓稳下心神朝进门的许澈吩咐,“许澈,拿热水和酒来。”
锋利的短刃在火上炙烤片刻,夏卿漓狠下心来将箭头从狰狞的伤口中挖挑出来。待血色鲜艳后飞快点穴止血,将止血生肌的草药覆在伤口处。洗净了血渍,夏卿漓身子一软坐在床侧。
花离愁脸色苍白,眉头因伤疼紧紧蹙起,夏卿漓正待为他切脉孰料花离愁双手按在小腹上痛苦的低喃,“……疼……”
夏卿漓将手探向他的腹部却见花离愁身子猛然抽搐继而发出痛苦的低吼,浓重的血腥使夏卿漓干呕起来。
终于平复了下来,许澈在一旁结结巴巴,“卿漓,你看,看他,他……”
夏卿漓看向床上惊骇的一幕,汩汩的血液自花离愁双腿的衣袍间渗出,蜿蜒扩散浸透了身下的被褥。
“师兄!”夏卿漓无措的看着在床上昏死无觉的人,双手颤抖着揭开了他的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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