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离愁取下斗篷,暗处的人见机的收去。夏卿漓倒了热茶递给他,他捧在手中暖着,偎着火炉坐下。
夏卿漓瞧着他脸色已无血色,只是莹白如玉,这玉,怕是比窗外的雪还要寒透。
“药没喝。”
花离愁抖抖衣袖,仿佛是要把袖子里笼的寒气烧成灰烬。
“也无妨。”
“师兄你这样糟践自己的身子,没人替你受着。”夏卿漓极力掩了怒意。
“不过一副臭皮囊,过不了几年一把火也就烧的干干净净了。”花离愁蓦地将茶浇在火炉上,炉火兹的一声窜的很高,映的他的脸色有了稍许暖意。
“狐狸呢?”显然是不愿多谈。
夏卿漓暗自叹了口气,“有事。”
两人不再说话,房间里安静的恰到好处。
夏卿漓翻看着书卷,花离愁斜靠在椅背上,手中端着茶却不知所思为何。
如此过了快两个时辰,淳于溟夜还没有回来。房间里有地龙,夏卿漓也还是往火炉里添了木炭。
花离愁却是歪在桌子上睡了过去。夏卿漓不忍惊动他,取了薄毯为他盖上,敲敲扣了他的脉。
果然……
担忧的皱起眉头,心病还须心药医。
和衣而卧,如此一夜无梦。
雪仍未停,厚厚的积雪快要漫过台阶,檐廊下的灯笼也被雪覆遮的严严实实。
已近年关,鞭炮燃烧过的淡淡火药味透风而来。夏卿漓身上穿了质地极好的狐裘,一张脸衬得越发俊逸清朗。
步履踩过积雪的细碎声响渐渐近了,夏卿漓收回飘往远处的心神,只等那人一把握了自己的手。
“手这么凉,这么冷你出来作甚么。”已是将他的双手笼在掌心。
“无事,房里有些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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