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笑了,淳于溟夜也没指望他肯老老实实说句话。
只携了他手,比肩而立,望一庭皑皑清雪,也是赏心乐事。
晚觉迟
梦很短,依稀是一个小孩子朝自己笑起来。试图朝他走过去,两人之间却隔了雾,只一瞬,便白茫一片。
茶盏的盖子被自己的手肘当的一声拨弄下来,花离愁醒转过来。
心很空,缺失了一块,却遍寻不得。
茶已凉透,酽酽的,嘴里越发的苦涩。
推开身上的毯子,却忍不住去内室看看熟睡中的宝宝。房内很是安静,听得到小家伙浅浅的呼吸。
唇边的笑意一点点堆聚,而后刹那间骤雨般急散不见。
门外那两人静默的携手而立,花离愁敛了脚步声将斗篷遮在身上离开。冰冷的雪犹不厌烦的往衣领里钻,不自觉就转出了院子,朝着门外一片密集的树林走去。
积雪被才踏出清脆单调的声响,树上挂满了雪,盈盈耀了满眼的纯白。
走了良久,在一处破败的凉亭停了下来,凉亭已塌落了大半。厚重的积雪依附其上,摇摇欲坠。
用袖子拂落石凳上的积雪,径自坐了下来。大片的雪花吹进凉亭,抬起头可见灰白阴沉的天幕。
花离愁从怀里摸出一个酒壶来,酒壶只巴掌大,做工却极是精美,瓶身嵌了大大小小的绿松石和翡翠。
就着壶嘴饮下,胸腹间带出一阵清凉的疼痛,而后慢慢烧灼起来。
低叹一声,酒入愁肠。
约莫喝光了一壶酒,花离愁将脸埋进衣袖,似是醉了,“你贴在树上那么久不累么?”
树枝簌簌而动,片刻一人已立在他身前。
白色的衣氅灌满风雪,那人俯下身来,将身上的衣氅解下披在花离愁的身上。
“林公子?二皇子?林帝?”含混不清的絮语,花离愁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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