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少然,你,你放开我。”
“我不。”
手臂收紧,紧靠着的两人逐渐从彼此的心跳声中,听到令人不可救药的甜蜜的蛊惑。
帝王说
让人眉开眼笑的大晴天,来福靠在勤政殿的廊柱上微微眯眼打起了瞌睡。
靴子落地,来福打个激灵朝来人咧嘴笑道,“七王爷。”
夏郁浙朝他勾了勾手指,来福听话的凑过去。
“皇兄他,进去多久了?”
来福眼点了下日头,“快两个时辰了。”
夏郁浙暗自嘀咕,是不是皇上难为皇兄了?
暖阁里仅两人。夏卿漓跪在地上,胸腹之间窒闷的感觉越发浓重,暗暗咬紧了牙关。
宁国之主夏且闲终于将手中的黑子缓缓落在棋盘上。
被白子重重锁困的黑子,显然已成定局。
“你赢了。”
夏卿漓不语。
夏且闲起身扶起他,“漓儿。”
夏卿漓浑身一震,抬头时眼眶已经泛红。
“父皇?”
“我亏欠你良多,等有闲余时,把墨儿抱来让爹瞧瞧。”
“您是?”夏卿漓倏然微微抬眼。
“傻孩子,你当爹爹真真糊涂了不成?”夏且闲扶起他来,“他走了,我却是痛不欲生,也委屈了你这么些年。我原本怨你,但后来想,无论怎样,他终究是走了,再不回来。我果真自私,你是他留给我最后的牵念,我却……但我不忍负了他临终前的托付,如今看你平安喜乐,这桩心事便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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