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左眼。
从刚才开始朋的影子就在那闹腾,似乎是想要去某个地方。迈步走向朋想去的地方,在蒙着白布的东西前站定。应该是画着画的画布了。
斋木蹲下来掀开白布。
「啊……」
情不自禁地发出赞叹。是高中时,在神成房间看到的画。斋木移不开眼睛。是那时候的画。画着沿岸部工场和被遗弃的自行车。
「非常讨厌的画吧……」
转过头,看到靖夫露出淡淡的笑容。靖夫直勾勾地盯着画布。
「非常讨厌的画。美丽、纤细、有力、丑陋。骄傲、自我展示、不安。真是年轻」
靖夫疲倦地双手掩面。
「我把静君当成另一个儿子看待。爱他的才能。可是、可是、真的太痛苦了。我就不该收下这幅画的……!」
靖夫在发抖。斋木愕然地看着父亲。第一次看到他被打垮的模样。
对身体的健康感到不安,创作遇到瓶颈时很容易说丧气话的吧。斋木眺望着书架。那里塞满了美术入门指导书、素描集和美术专门杂志。
斋木站到书架前。什么都好,必须要转移话题。从千惠美冗长的话中想起她提到最近有杂志报道过父亲。
拿起最新号。表纸是父亲面朝画布的身姿。卷头贴着黄色付箋。介绍了靖夫的作品和个展,另外还有他的采访。
眼睛捕捉到了操纵颜色的男人、诉说色彩与美的字眼。杂志上的跟这里的男人判若两人。除了个展的照片外,还有曾在高中手执教鞭的照片。采访上洋溢着自信,激昂地诉说着自己的美学,激励着后进生。乐观又充满希望。
「爸……这个、好厉害」
听到斋木的称赞,靖夫从手中抬起头。瞪着斋木手中的杂志,扯出扭曲的笑容。
「这种东西,扔了」
「你在说什么。大家都在称赞你啊」
杂志也是地雷吗,斋木慌乱地把它塞回书架。
「那种事情根本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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