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什么跟什么?
每个字都听得,但是连在一起却完全不明白?
林简恨不得站起来与他理论,苏穆倒是反应过来重新换了冷斤往过递,“现在不用避讳了,你先敷一敷吧。”
“阿廉的意思是,有人早在林恬离家的那一天就知道了消息,还放跑了阿墨把这个事情坐实,但是却栽赃到你头上。而你也是因为看了信,所以才得知林简的身份?”
“不只是这些,在书院的时候,院服的事,也是如此。”苏廉呼出一口气。
“那信呢?”苏穆伸手。
“被我烧了。”
“也就是说,阿廉并没有为自己辩白的证物。”
“我……我当时觉得事关重大……”
苏廉紧接着补了一句,然而并没有人去理会。
至于林简,被扶着往外走的时候,脑袋里还是晕乎乎的一片。
第93章襄芜案
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而已,不只是他的身份被挑明,就连是姐姐的事,似乎也有线头被揪出来?
林简本已经疼得晕晕乎乎,然而眼下却是完全清醒了。他很想告诉自己刚才所发生的不过是一个晃神中自己想出来的,然而小腿处的疼痛却又很容易就把他拉回了现实。
“你就这样坐着别动。”伤口已经重新拿了冷巾敷过,眼下苏穆正挖了药膏往上涂。伤口红的有些吓人,晕了好大的一片。于是,白花花的药膏几乎是覆满了半条小腿。
“没事了,不必这样紧张。”药膏冰冰的很舒服,与之前的滚烫区的分明,林简甚至还晃了晃腿,“你呢,当时有没有被溅到。”
“没有。”苏穆随意答了,又在他另一条腿上轻拍一记,“别动,我看看涂好了没有。”
这一拍倒也没有太重,可是光着腿,声音清脆得很,林简的脸登时就红了。苏穆见他一愣,自己也有些尴尬,便转了话题,“方才阿廉说的话,你觉得能信多少?”
“襄芜是看了信才遭的杀身之祸,那里面有姐姐最初的行踪和阿雪的事。我们一开始发现阿姐不在,都只当她是借着中元节的混乱逃婚,当时只隔了一日就是婚典,于是大家都一窝蜂地找她。后来见阿雪不在,便更加确定了她是自己带着它走的,又哪知他们根本不是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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