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表弟说信的落款是他,但是字迹却不是他的,怀疑是被人栽赃陷害,还有火房的那个案子,他也意有所指。可是那人是谁,他没有说,更没有证物来证明自己的对错。”
“我总觉得……他指的那个人,一定是我们也熟识的。至于襄灵她,本就是阿姐的侍女,我之前还只是怀疑,现在却是十分肯定她知道什么了,或许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只是瞒到了现在。至于为什么,一时间还想不清楚。”
“嗯。”苏穆一边揉伤一边听,末了点点头,“所以现在你长姐是不是因为逃婚而主动离家其实有待商榷,襄灵她肯定是知道一部分事实的。至于阿廉,他没有证物,其实百口莫辩。如果他只是因为事发突然而极力为自己辩解,那么是否真实,我们确实无从查起。”
“所以那信,他真的烧了?”林简探下身去看,发现原本厚厚的一层药膏已经稀薄,药效渐起,原先被烫过的地方,倒也没有多么难忍了。
“可是这样也很不对,既然这信能够证明他的清白,那么更应该留下来才是。还有那信……虽然襄灵是姐姐的侍女,在当时接触到也不奇怪,但是如果那信是她给廉表弟的,又有什么理由呢?巴结?攀附?还是单纯地对我们有敌意?”
林简发现说的越多便越绕,那揪出来的线头现在似乎也被藏了起来,他屈了指节敲敲自己的脑袋,一仰直接倒在床上,“算了算了,现在不想了,头疼。”
“还有……最关键的是我的身份,廉表弟说他是见了信才知道的,但是我怀疑这事,是不是襄灵早就给兜出去了。”
“难受就不要想了,既然现在收集到的东西并不能理清整个过程,那之后我们再找新的就是了。”苏穆也径直坐了,轻拍他的腿,“小心一些,别又磕到了。”
“说得容易,怎么找啊,现在那两人对我们防得死死的。”
“那找小妹去好了。”
“这样真的好吗?”林简去擦额角并不存在的汗。
找一个小姑娘看着什么的……好像有些无耻。
只不过心虚也只是一会儿而已,很快苏穆便起身出去,林简只当自己什么看到,去拦自然也是不可能的。
只是这一去,似乎有些久。照理说主院那边没有那么远的。
林简半躺在床上懒得下地,又觉无聊,只好枕了胳膊任由思绪放飞,后来窝得太久甚至生了困意,这才听得门“吱呀”的一声。
“你出去这么久就是为了买这个?”
递过来的是一个半大的袋子,林简直接把手伸进去掏,这肉脯估计是刚刚出锅,色泽光亮,又沾了胡麻,吞一块唇齿留香。
林简吃了一块又去掏,苏穆只是笑,“最近饭食要少油盐,所以买些回来供你解馋就是了。”
“喂。”林简不满瞪人。
苏穆也只是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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