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你这是唱哪出啊?”瑟兰迪尔拉着他的胳膊,用手指拭去他眼角的泪水,“出什么事了?”
“没事!”莱戈拉斯搂着他的腰,“我做噩梦。”
“穿着西装西裤做噩梦?”瑟兰迪尔睨他一眼,“洗澡去!”
莱戈拉斯用生平最快的速度洗了个战斗澡,裹擱着浴袍就往床擱上跳。
“等等等等!”瑟兰迪尔按住他的胸口,愣是把悬在半空中的莱戈拉斯推开十几公分,仰面八叉地摔在地上。
“哎哟……”莱戈拉斯龇牙咧嘴。
“跳什么跳!床擱上有孩子呢!”瑟兰迪尔虎起脸,“你蹦上来再把孩子弹出去!”
莱戈拉斯可怜兮兮地爬起来,扯开被子往瑟兰迪尔身边凑,“我摔疼了……”
“等等!”瑟兰迪尔按住他的心口。
“怎么又等!”莱戈拉斯脸上露擱出极度痛苦的神情,“快,让我抱抱,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小心肝……”
“这是什么?”瑟兰迪尔的手指落在莱戈拉斯的肩头。
莱戈拉斯扭头看一眼,动作幅度太大,浴袍松开,露擱出肩膀上深刻的齿痕。
“这个……”
“难怪你这样香……难怪这样晚才回家……”瑟兰迪尔冷笑一声,揪着他的耳朵,把他从床擱上揪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莱戈拉斯踉踉跄跄地弯着腰屈着膝被瑟兰迪尔一路揪到走廊,边走边梗着脖子嘴硬,“老擱子没有!老擱子是冤枉的!”
“你是谁老擱子?”瑟兰迪尔眯起眼。
“我错了……”莱戈拉斯立刻服软,露擱出狗腿的笑容,“给个机会解释解释呗”
“解释个屁!你去找那个女人过去吧!”瑟兰迪尔一松手,转身关门落锁。
六擱月飞霜啊!血溅三尺啊!莱戈拉斯不屈不挠地在门外喊,“老婆,真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开开门,听我给你解释,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瑟兰迪尔给熟睡的婴儿盖好被子,头有些昏沉,像是睡了太久的那种迟钝和混沌,记忆似乎还停留在莱戈拉斯出差西班牙,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他一概不知。
门外莱戈拉斯的声音嗡嗡嗡,听不清说的究竟是什么,但是语气悔恨,调门悲伤,如果不管不顾,这货大约能说到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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