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都不参与。
看戏也是同样。本来就有过一回经过,还要看别人怎么演,这多别扭。
羽人很想走,他坐不住。
上面的旦角一个人耍了半天,愣是没有出现第二人。他受不了道:“按发展,也该到水晶湖了吧?”他当时为了取一角湖水,和燕归人对上了来着。现在想起还是有些恍惚。
燕归人想了想,认真道:“说不定那个我现在正在睡觉。”
“所以我都说没看头了。”羽人明显起了愠色。
说时迟那时快,一片枣红扬了起来。
那披风的染料,倒是和燕归人的一模一样。旦角持戟而来,脸上没有那种威慑力和魄力,有的只是愤怒和无差别攻击。这些好似也挺上道的,但,下一刻,燕归人这猜测就被推翻了。
原来那两人打了一会儿,忽然大吵了起来。
武器相交,让人觉得很危险。更危险的是那激昂的情绪,说道当初两人是好兄弟,却同时爱上一个女人,而一方因为嫉妒和憎恨,求不得,于是杀掉了她,剩下了两个,一个是失意的男人,一个是更加失意的男人。
这样的刀和戟,将会带往何种局面呢?
随着锣鼓再响,旦角退了下去,准备第二幕。
羽人马上起身,疾步走。他的反感到了上幕结束前已是极限,若手里有刀,恨不得就此跳上台去。见燕归人亦步亦趋跟来,他道:“那是什么?我什么时候做过那样的事了。”
他其实很单纯的。
没有将发生过的一切遗忘过,所以记得很牢,最忍受不了的,也是别人篡改属于他的一切。这就是人为地左右了你的记忆,把虚构摆在众人眼前,再让众人以另一种目光来看你。
燕归人了解他,却还是失声笑了。
他们在河边停住,河面几只鸭子游过,“嘎嘎”叫着,相当惬意。见羽人还想使个轻功跃过对岸去,燕归人伸出脚踩上他的衣摆,让他摇晃了一下身形,再回头盯着自己一言不发。
燕归人扬了扬脸,注视着他道:“你还是这么直来直去。”
羽人道:“我只是觉得那种做法毫无意义。”
燕归人叹了叹,“羽人非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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