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不敢再提起润玉的龙尾如何。
又过了千余年,两人已是夜神与火神,旭凤春风得意,润玉却越发深居简出,两人虽说还时常见面,却到底有了隔阂。旭凤心里苦闷,借着一次酒醉装疯,将他如何偷看到润玉龙尾、当时心内如何震撼,一一吐了出来。
“兄长美丽,实乃天界罕见。”他胡言乱语,“我原以为是自己病了,见到兄长便心头扑腾,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后来想想,兄长乃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不算唐突……”
润玉瞧着他,目光凉如秋夜,答道:“旭凤,你喝多了。”
“可能是吧。”旭凤道,见他似是并未恼怒,便更加大胆了些,只凑过去半跪在地上,将头靠在润玉膝头,轻声道:“若是可以,我愿为兄长造一座世外桃源,没有外人,只你我两个,到时兄长也不必将龙尾藏起,可以自由自在的戏水游玩……我也不用担惊受怕,怕兄长被别人看了去,引得别人也心生觊觎……”
后来又说了些什么疯话,时间久远也是不记得了。就连润玉当时回了什么他都忘了,现在想想,怕不是好话——润玉对他一颦一笑,他都记在心间,若是好话,又怎么会忘了呢。
不回忆还罢了,越回忆越心惊。
锦觅却还在苦苦追问:“那你是说什么了,怎么说的?”
旭凤脸色灰白,过了许久,才说道:“竟都是些登徒子般的疯话……”
他原先只怪润玉心思深、主意正,不想竟是自己种了因结了果,难怪润玉与他日渐疏远了……人家眼里自己还指不定是个什么样子呢!
他几番下来心里已经萌生了就此作罢的心情,鎏英在一旁问:“那你呢,你又是怎么说的?”
“就说好看呗,”锦觅口无遮拦,“什么好听捡什么说。”
“原来如此,受教了。”鎏英道,侧眼见得魔尊坐在一旁颓丧,心里觉得这一番闹剧总归该落幕了吧?却见旭凤猛地站起身,嘴里念叨着:“不行,我去与他说清楚。”
二女连忙又是跳起将他拦下。
“你们两个!”旭凤大怒,被她们俩气得快要笑了,“这又是何意?”
“我不知道呀!”鎏英说,“身体自己动了!”
“凤凰冷静!”锦觅道,“你去了也白去,天兵天将守着,我悄悄数了数,北方天将一支,少说有百余人在璇玑宫附近藏了行迹,就连邝露自己也将士打扮——她肯定打不过你,可小鱼仙倌看重她,伤了她以后不好交代。”
旭凤身子一顿,转圜过来,皱眉瞧着她。“你且再说一遍,”他问道,“多少天兵天将?”
“少说百人。”
“那南天门的守卫,又有多少?”
“这……”
鎏英接口道:“南天门守卫与往日并无不同。可是有什么问题?”
旭凤不答,只是踱了两步,心中计较核算了一番,又问:“你二人在天界走动,可曾见到其他几处的兵力有何变动?”
“不曾有变。”
“……奇了。”旭凤嘟囔道。鎏英好奇,问道:“什么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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