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行?
这人潜进来的路线和手段都不清楚,放过他一次,万一他下次再进来怎么办?
可话是首领说的,他们再有意见,也只能忍下去。
个别人心里甚至盼着那个闯进来的人直接把蓝先生杀了。
这样他们不用投鼠忌器,也不必再听首领的意思放走那个人。
桑尔还没来得及说话,蓝先生已经低低地冷笑一声:“肖首领,放不放的,有意思吗?我一直被你锁在床上,难不成他放了我,我就能离开了?”
肖孽一顿,来不及体会蓝谨话里的意思,先担心地问:“蓝先生,你嗓子怎么了?”
先前蓝谨说话,他就听着有些沙哑,现在再听,那种感觉更加明显。
就像是伤到了嗓子一样。
难不成那个人对蓝先生下了手?
一想到这个可能,肖孽心里火烧火燎地,却碍于蓝谨还在对方手里,不敢轻举妄动。
倒是那些反抗军全都愣住了,下意识地觉得有些不对。
不是架子高不肯出门不肯治他们这些人吗?什么时候变成了被链子锁到床上?他们可从来没听过这种情况。
本以为蓝先生是故意胡说,首领却压根没反驳。
这让反抗军的心里不由起了丝异样。
桑尔手下松了一下,接着一紧,又一松。
他在犹豫。
原本他得到的情报是蓝先生投靠了反抗军,他是打着杀一儆佰的主意,想把这个所谓的蓝先生杀了,也让其他敢于投反抗军的人类看看,这就是造反的下场。
可是现在看来,那蓝先生分明是被肖孽坑了。
肖孽对蓝先生的紧张态度,他倒是能理解。毕竟能得到个有医术的人类不容易,更何况看样子,这个蓝先生的医术应该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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