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不可能把这人给肖孽留下。
投了反抗军,必须死。
要是没投……他也不能让这个人就这么呆在这里。
想到这里,桑尔伸手抱起蓝先生,心里还在为对方纤细的骨架惊讶,手已经伸出去用力拉扯石床上扣紧锁链的地方。
一下,两下,三下,在他的粗暴对待下,石床发出了轰隆吱嘎的声音,似乎马上会分崩离析。
肖孽听到石屋里声音不对,大喝道:“你在干什么?有事出来好好商量,放开蓝先生!”
话是这样说,他却担心进去会给蓝谨带来更大的危害,只能在外面干着急。
桑尔在感觉到那条锁链的时候,就觉得不太对。拉几下没拉动,总觉得有一股阻力在阻碍他,那种感觉就更强了。
他脾气上来,猛一用力,轰隆一声,铁链终于被他扯离了石床。
桑尔抱起床上的人大踏步走了出去。
只是他还没忘了一只手放在蓝先生的脖子上,只要对方稍有异动,怀里的人就会先丧命。
帘子一掀开,外面明亮的阳光照射过来。
蓝先生感觉不舒服,立刻眯起了眼睛。
外面鼓噪着的声音渐渐熄了,反抗军们都看到了那个一直以来只活在“据说”里的人物。
据说他医术高明,据说他脾性高傲,据说他不肯给首领以外的人医治,据说他……
在他们想来,这人必然是个眼高于顶的中年人甚至老年人,就算偶尔听几个头目说他年纪不大,也没想过那个“不大”到底有多小。
可现在这个穿着一身兽皮走出来的高大男人,怀里竟然抱着一个身材纤弱的少年。
一瞬间,他们几乎要把那个男人当成蓝先生。
如果不是少年的两只手腕上都各垂着一道长长的锁链的话。
他们还记得刚刚蓝先生说过他一直被首领锁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