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说,再、”
1.
说是重新思考和承太郎的关系,其实花京院每次思考都卡关在第一环节——即:不论以后是个什么发展,他俩的开端都是性关系。
而当性关系直接挂钩上未成年,即便这个未成年当事人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像个未成年,花京院依旧感受到了自己触犯法律的压力。
他还一点儿都没考虑过将这种压力诉诸另一当事人(也就是那未成年的小鬼)承太郎,毕竟他年长人家十岁,他俩当中理应由他来承担这种压力。
花京院试图找承太郎开诚布公的谈谈,只是每次见面事态奔着自主规制的方向去。花京院甚至觉得这个题材拍个剧情向的都能大卖了,可俩人该谈的还是没谈成。
他也考虑过换年轻人更喜欢的方式——譬如、或者私信、甚至哪怕wr公开讨论也行,但承太郎一条社交账号都不给他,摆明了让花京院有事就去学校找他。
只是托上次做爱的福,花京院就是路过其他高中门口都有强烈的悖德感。……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去承太郎的学校找人了,于是就只剩等,等承太郎来还第二张记忆卡时再说。
……谁知这一等就是一个礼拜,此前杀花京院两次措手不及的承太郎这周连个影子都没有。
偏偏本周两次拍摄的男优刚好见过来找花京院的承太郎,于是拍摄中途休息时间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地向他打听:与“那个超的男人”合作出演的事情。
花京院勉强维持平常的表情,不可否认的是他有点生气。具体气什么他得思考过后才明白,但总归是离不了承太郎一声招呼不打就晾他一周这事儿。
2.
被晾一周不止令花京院意识到自己的被动,同样令他后知后觉:这小鬼完全可以随时从这段关系中抽身。
这对花京院而言怎么看都算件好事——只要承太郎别再提醒他诱奸未成年,他巴不得这小鬼别来招惹他。
……但前提条件是对方得把留有“罪证”的记忆卡还来。
只要承太郎如约把记忆卡还给花京院,不论对方想玩消失还是立马抽身,什么要求花京院都能答应他。
也许是思考太过频繁,夜间花京院关闭厂房大门、独自一人剪辑今早拍摄的影像时,下意识便点开了搁置已久的素人企划。
过去只有企划书的文件夹里现在有了被剪成几段的视频文件,有用的不多,大部分都是第一次做爱时承太郎放开手乱来的部分。
花京院随便点开几段,还没听到当时他发出的哼声便关闭——这么多视频无一不是他被承太郎翻来覆去地干,就连亲历过这段漫长性爱的花京院自己都忍不住惊讶:他们到底做了多久?
这么一想自然又想起接下来的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想到花京院那一周无人问津的欲望也抬了头。
花京院不是没自己过,甚至也不是第一次想着承太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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