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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帆抿着唇,仍旧不说话。

        他当然不这么想,杜君棠又不是傻子。他只是……情难自已。

        “回答我,”杜君棠说,“你什么意思?”

        于公于私,杜君棠都能就这事儿狠狠收拾他一顿,可那人只是问“什么意思”,他当然要答。

        江帆跪下,膝行至杜君棠跟前,淡淡道:“谁知道那些人干不干净。您想玩可以玩我——狗奴、性奴、脚奴、马奴、刑奴、家具奴,他们能做的我都能做。”

        杜君棠似乎是扯了扯嘴角,倾身去捏江帆的下巴,想看清他的表情。

        “他们不能做的,你能做吗?”杜君棠开口时甚至带了残酷的意味,冷得像冰,“厕奴、窒息、火刑、电击。小保镖,我怕你玩不起。”

        江帆的目光直戳戳送到杜君棠眼底,没有退缩,也没有犹豫,他坦坦荡荡道:“能,我能做,做什么都行。”似乎觉得自己这样不顾一切的架势太突兀,他又小声解释,“我干净,没有病。”

        杜君棠松开手,靠回沙发背,真笑了,难得的笑。

        “谁跟你说我玩性了?”

        跪在地上的小狗眼里登时冒起光,不存在的耳朵似乎都欢快地在头顶摇晃。

        杜君棠一向受不了江帆这样的眼神,一直都是,所以他总是避免和江帆对视。他被这目光盯得不自在,报纸也不接着看了,清了清嗓子,起身上楼,什么话也没留下。

        似乎就是那天之后,江帆觉得杜君棠认了他当狗了,他不再仅仅只是个保镖了。毕竟他没再见过什么奴来找过杜君棠,而杜君棠使唤他也使唤得越发顺手。他们没玩杜君棠列举的那些项目,也没有进行过什么特别的调教,他拿不准杜君棠究竟想他做什么。

        ——让他下身戴锁,还是二人确认关系以来,相当难得的一次欲望管束。

        可江帆总觉得哪里不对。

        从车库那晚算起,他被杜君棠锁了整整一周,杜君棠整整一周都对他没什么好脸色。

        没有表情和脸很臭是两回事。

        江帆不知道杜君棠遇上了什么,他问过,杜君棠连一个眼神也不给他,他就不问了。

        他是不介意杜君棠锁他的,只是这副身子的奴性太久没人安抚,骤然被管束了,还是被那个人管束,他整日整日浑身烧似的,渴得嗓子眼要冒烟。

        最让人牵肠挂肚的,就是想得到却不能得到的。

        平日里只是想被操,上了笼子,那就是想被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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