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离他近一些,想嗅一嗅他身上的味道,想他坐在办公椅上西装笔挺的样子,会硬涨到性器抵着鸟笼,阴囊被卡环束住,直至欲望一点点被疼痛抽离。
而后更想他。在床被里喃喃着叫他的名字,说着不堪的话语,摇首摆尾,想象他操进自己后穴里,如利刃破开自己淫荡的身体,带着熟悉的香气和诱人的喘息。
江帆每天起码早晚两次,用自己新买的口杯,接一杯温凉温凉的水,拿来泡屌。把笼子里那根硬的泡软了,才敢继续做事。
杜君棠在书房里看合同,没看两眼又想画素描。粗犷的线条几笔勾勒,大概有个人形,下一刻又被杜君棠满身火气地抹掉了。
那人发来消息时,江帆刚泡完,还没来得及吹吹干,提起裤子就往二楼赶。单裤很薄,前面洇湿了一小片,不明显。
办公桌上摆的还是合同,被划乱的素描纸不知所踪。江帆轻手轻脚开门,三两步上前,立在杜君棠身旁等吩咐。
杜君棠一手握着笔,先看一眼江帆的脸,冷冰冰的目光又移到江帆的裤裆。
江帆了然,毫不忸怩,拽着裤腰脱了裤子。
下身的毛被剃得很干净,能清楚看到搁在鸟笼里的阴茎,肉粉色的,尺寸可观,茎身上还沾着水珠。
杜君棠看了一眼,江帆那话儿就开始起反应,他气息渐沉。杜君棠看物件似的端详着江帆半勃的性器,才多大一会功夫,顶端的小孔就开始朝外冒透明粘液。
江帆红着耳朵,紧张地不敢乱动,只好靠数杜君棠睫毛来分散注意力。
杜君棠食指指尖不轻不重地叩了一下桌面,江帆光着屁股,机械地迈开步子,又走近了些,他几乎能感觉到下身那根家伙兴奋地在笼子里一跳一跳。
一声被压抑过的极轻的喘息。
江帆的阴茎已经硬到了撑满笼子的地步,又胀又痛。躬身显得不敬,他只好强行直起腰杆,隐忍的神态下暗藏些许痛苦。
杜君棠视若无睹:“撩起来看看。”
江帆颤着手照做,把性器扶起来,露出下面的阴囊。
检查性质的目光扫过去,却给了江帆仿若实质的刺激。杜君棠认真做事时总是一脸专注,当那份专注用在了自己的下半身——被那样仔细地查看私处,江帆没法不激动。
体质使然,江帆下身的反应格外强烈。马眼处有前列腺液汩汩流出,动作间,有那么几滴顺着不锈钢笼子往下流,拉出淫靡的线条。
笔筒里一根钢笔被抽了出来,杜君棠将它拿在手里,用笔帽那端拨弄起江帆的阴囊。江帆两条腿开始哆嗦,喉间溢出短促的呜咽,很快又被理智镇压下去。
因了性器被扶着,贞操锁的排尿孔正对着杜君棠。微凉的钢笔从那处探进去,用了力气去磨江帆的马眼,肉头被前列腺液弄得湿滑,一时戳不到一个地方去,那圆润的笔帽就慢条斯理地在肉头上打转。每划一圈,被逗弄的那人的身子就肉眼可见地痉挛一下。
上楼前,江帆根本没做好被这样对待的准备。此时他脑袋空空,小腹发热,全部注意力都给了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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