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治这个。”
“那你又何必单恋你未婚妻那一枝花?”我决定以牙还牙。
“……你、你管我啊,我就喜欢那一枝花,别的我都不喜欢,管得着吗你。”
我冷笑,不再揭他老底。
同是天涯沦落人,干嘛在这自取其辱呢。
我继续锻炼我的,他在那边看他的电视,我们互不干预。
今天除夕,我没打算按正常点睡觉。
不过中途有些累了,我便小憩片刻,再醒来已经十一点多,我看到俞衡给我发了几条微信,我忙回他我刚才睡着了。
他给我录了段语音,没人说话,是噼啪的鞭炮响。
正好这时候冯深问我:“出去看烟花吗?”
“有?”
“应该有,大过年的还愁没人放烟花啊。”
于是我答应了他,换好衣服,让他推着我出了门。
有谁能够想到,我出事后第一个新年,不是跟俞衡过的,不是自己过的,居然是跟我的主治医生一起过的。
我看着天空中绽放的烟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突然想……想有个家了。
不是两个人的那种小家,而是能够团团圆圆,围满一桌子的,完整的大家。
我老了吗。
不然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念想呢。
只可惜……一辈子都不可能实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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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都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一眨眼已是阳春三月。
又经过两个多月的训练,我的腿已经差不多可以活动了,但是距离“自如”还差得远,勉强可以做一些小幅度的屈膝或者摆动。脚腕还是恢复得不太好,虽然开始训练得比较早,但至今也不是很灵活。
再去透析的时候也偶尔碰见过几次付迁,他父亲跟我父亲年纪差不多,以前确实见过,不过俞衡没能认出来。
也就天气最冷的那一两个月碰见过付迁,后来天气暖和了,就又变成他母亲来接送,或者他父亲自己来,看样子他工作也确实挺忙的。
因为除了我这种,别人基本都不让家属陪护,他父亲一个人呆着也怪无聊,能够碰上的时候我就陪他聊聊天,聊困了就睡。其实好多人都不敢睡觉,怕睡着了乱动,压到透析针或者牵到管子。我反正有俞衡看着,就放心大胆地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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