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真在里面呢?”杨槿问,“干什么呢?”
木樨嘿嘿笑了一下,比划道,“在洗澡,不让别人看。”
杨槿两眼冒光,“都是男人怕什么,”他□□着,抓起木樨,推着木樨的后背就往营帐里走。
木樨扭捏着不想进去,但是又禁不住好奇,等他一进到营帐里,脸色立刻就变了。
“荣真!”杨槿大喊一声。
荣真的头搭在木桶边缘,半张脸都沉在水里了,毫无意识。
木樨连忙跑过去,让杨槿帮着,两个人好不容易把荣真抬到了床上。
“我去找太医,你先看着他,”杨槿握了一下木樨的手,“别担心,没事的。”
木樨趁着这个时间帮荣真擦干身子,又盖上被子,紧张地握着荣真的手。
太医也是劳碌命,皇上那边刚有点起色,荣国公又病了,心里已经被砍了好几百次头了。
“没事没事,公爷只是寒症又犯了,”太医也松了口气,“这两天累得。”
杨槿又问,“那他这要什么时候醒啊?”
“等他暖和过来自然就醒了。”太医摸了一把胡子,看木樨,“你会针灸吧?”
木樨点点头。
“那你施针我看着。”太医吩咐道。
木樨便去拿自己的医药箱。
这时有侍卫掀开了营帐的帘子进了来,“这是给荣国公的信。”
“他还晕着,怎么看?”杨槿急躁道。
“可,这是宫里传出来的啊。”
杨槿一愣,走到门口想把信接了下来,“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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