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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火并未因月牙泪的开门与阖上而随之晃到,直到人从黑色斗篷下伸出手时,才晃了那么令人难已察觉的一下。

        「多谢。」

        月牙泪看着赤羽信之介神情与往常无异的接过新的红扇,再把视线落到那被拿的轻松的酒壶与被斟满的杯,淡声陈述他所看见的事实,「你很在意神蛊温皇?」

        这句疑问吐的简直毫无疑问,赤羽信之介放下酒壶的力道随月牙泪的话不自觉多了几分,却还是依旧平稳,只可惜在他身前是个过于了解他的人,任何一举一动的差异都不可能顺利瞒过,所以赤羽信之介也索性不避开话题,「当然在意。」

        握起酒杯,赤羽信之介盯着透明酒液微微摆盪分析道起,「死的简单、干脆、大义、完美到令人更难以相信,这种爱捉弄又善于心计的人,怎可能算不到流主的那一掌,若这局是想达成以此划分任飘渺与神蛊温皇是不同人…」平抿的唇凑近酒香,「也太过肤浅,但吾还没看出他暗地里想做什么。」

        说完,杯里酒水很快地被赤羽信之介一干而尽。

        他的脑海早被那抹承受枯血荒魂断脉痛楚,仍强撑笑意的蓝影佔据。

        在倒下嚥气前,对着他说…这局,赤羽你还未胜。

        如果那掌极招非是流主亲手打在神蛊温皇身上,那他会对这人的演技毫不吝啬的鼓掌称赞。

        但,神蛊温皇已死,他亲眼所见,并随之亲手所查。

        呈现在眼前的种种都朝着神蛊温皇已成一座新坟的答案前进。

        手指碰上那张脸是冰冷的,仔细检查,确认脸的真实,气息的停止与内力的空洞都指向不可能是场诈死之计。

        惟依旧无法动摇他心底处神蛊温皇仍在某个地方活着的意念。

        赤羽信之介半敛红睫,在月牙泪面前面无表情的再把神蛊温皇倒下的过程细细回想一遍,只为找出那一点能够露出破绽的蛛丝马迹。

        而月牙泪无声看着人初次对西剑流以外流露出名为执着的眼神,只起身按了按赤羽信之介的肩膀后,不多说一句的离开。

        被搁在桌上的红扇因烛光照射的更为鲜红,像是被浸过血水一般的深邃透亮。

        沉寂的房里只有微弱斟酒声,流水般的沖刷着赤羽信之介灰眸里中的一丝黯色。

        一种自己无法掌控的思绪,如酒在入喉后,于体内随时间不断发酵,侵蚀自己引以为傲的理智。

        赤羽信之介闭上眼,任凭自己身体恍惚的倒趴在桌上。

        他清醒的把神蛊温皇一言一行回忆再回忆,猜透了温皇的随心所欲与其背后蓄势待发的种种计谋,却猜不透那不经意又或许刻意的专注和双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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