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半清醒醉意的手,赤羽信之介抚上袖里那把扇骨因他紧握而裂开的红扇。
第二十章
当神蛊温皇张开眼,映入他眼帘的是他早预料到的环境,简单又幽静的小屋里。
随之是他所熟悉的淡淡枫香窜入鼻间,还混着一丝墨香。
懒性积久的他也没马上起身,索性又闭回双眼,开口是多日未进食饮水的哑嗓,「义母的脚恢復得如何?」
屋内除了神蛊温皇自己,也只剩枫岫可以回答他的问题。
枫岫放下画笔,翻拿茶杯,将温度冷下几分的茶倒入,没有马上回答问题,等到走到人身旁把茶搁在床旁小几后才出声回应,「已经可以持杖小走两刻。」
神蛊温皇睁眼看了枫岫一眼,对方眼神似乎比前些日子少了些黯然,唇角微勾,是不在乎分寸的直点问题核心,「义母愿意正眼看你了?」
枫岫像是也不介意神蛊温皇如此,同回以一笑,道了声无字,保持笑容的走回桌前,继续未完成的画。
再安静躺了半响后神蛊温皇才慵懒坐起身,将枫岫给的茶饮完便下床拿走安放在椅上属于自己的衣物开始穿戴,而黑髮随意披身在后不多作梳整,整装完毕后便走到枫岫身侧,把那幅描绘生动的春樱漫飞看进眼里。
连他都觉的画上的樱瓣轮廓有着飘曳而出的错觉,论画这方面,神蛊温皇自认略逊枫岫一筹,却也没什么好气馁,他不需要气馁这种东西,无用。
「你有看到他吗?」
枫岫握在手里的画笔不因人突来一问而停顿,倒是笑意加深,「嗯,比吾想像好很多。」
神蛊温皇能理解枫岫意思,他们都以为赤羽信之介会因那一掌而落下病根,但在那晚他亲自探脉,他也才确认对方除了丧失过去记忆外,并未留有其他旧疾。
只不过因是如此,却留下需要去梳理出的答案。
枫岫于笔画下流畅度完成一朵落樱过程中似是随意想到才说的口吻淡道,「吾看见他要求史艳文开棺查验你的”尸身”。」
「这是自然,藏镜人和千雪孤鸣也会这样做。」言下之意是更何况是正逢立场显而易见对立的敌人。
「他说,失去一个极端的对手,是武道上的寂寞。」
神蛊温皇把视线从画中抬起看向枫岫,看着枫岫停下画笔,搁于砚台,两眼仍专注在自己亲手所绘的春樱图,手指抚过墨迹干透的部分,敛回从容神情的再开口,「他再说,他内心并不希望这份寂寞成真,说时语气毫无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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