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自己又被花弋翱给耍了?
吴消寞从屋顶上站起来,拍拍自己的屁股,准备走人。
正当他刚要施展轻功,凌空而跃时,背后终于响起了花弋翱欠打的声音。
“吴消寞!”
吴消寞冷着脸回过身,果不其然看见花弋翱嬉皮笑脸地抱着胸站在他面前。
“花弋翱,你故意的。”吴消寞道。
花弋翱无辜地笑道:“我不过是想试试你到底有多大的耐心而已。”
吴消寞冷笑一声,带着讥诮之意,道:“呵,你不过是想满足一下自己无聊的好奇心而已。”
花弋翱从腰后拿出一壶酒,抛给吴消寞道:“别生气,给你带了壶好酒赔罪。”
吴消寞接过,喝了一口,咂嘴道:“这还差不多。”
于是两人对着叁汾河,在屋脊上并肩坐下。
吴消寞又喝了口酒,好奇道:“对了,那天我们分离后,你去了哪里?”
花弋翱抱着后脑,躺下来,道:“也没去哪儿,我就一直跟着秋南涧。”
“秋南涧?你一直跟着他?”吴消寞吃惊道,“他允许你跟着他?”
“嗯。”花弋翱只用一个字回答了吴消寞一连串的问题。
“那他现在也在这儿咯?”
“嗯。”
吴消寞疑惑道:“奇怪,他来灯会作甚?看花灯吗?”
花弋翱懒懒道:“不是他要来的,是我要来的。”
这下吴消寞就没有疑问了,花弋翱从来不会错过这种盛大的节日。不过他又立刻不解道:“你的意思是说,秋南涧跟你来的?”
“嗯。”花弋翱闷闷道,“一开始是我跟着他,现在倒变成了他跟着我,甩都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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