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消寞好笑道:“这世上还有你花鹞子甩不掉的人?那秋南涧现在在哪儿?”
“我们暂时落脚在这家客栈,他现在没准儿在某个地方偷听呢。唉……不谈这个。”花弋翱叹了口气,“想不到今天还能遇见你,也是缘分。明天我们就要离开了。”
“去哪儿?”
“暂时还没想好,就先漂着吧!走哪儿算哪儿。”花弋翱闭起眼睛道,“反正我没家,他也没家。”
吴消寞沉默一会儿,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有意思。”
两人无声地待了很久,时间不早,吴消寞要回悦人馆睡觉。
“那下次有缘再见。”花弋翱朝他挥挥手。
“到时候一定不醉不归,保重。”吴消寞说完便从屋顶上跃下。
刚落地,就看见秋南涧抱着剑背倚在墙上,一动不动。
“南涧兄,你……”吴消寞哑然,花弋翱果然说的不错,这家伙真的一直在偷听。
秋南涧无言地看了他一眼,便转过身推开身后客栈的门进去了。
“……”吴消寞莫名打了个冷战,赶紧离开了。
3.
次日,吴消寞被窗外的雨声吵醒,刚揉了揉眼睛,就听见颜玦的惊叫。
这声音不对劲,吴消寞赶紧套上衣服出门。
颜玦昨晚是和王小瑜睡在一起的,吴消寞赶到她们房间,一眼看见颜玦正惊恐地抱着王小瑜。
王小瑜的脸色惨白,嘴唇已经没了血色。
“怎么回事?”吴消寞皱着眉,上去探了下王小瑜的脉搏,“遭了!”
王小瑜的脉象正渐渐衰弱,接近消失。
颜玖和颜琰也紧接着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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