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糖葫芦串和桂花糕吧。”他头也不抬的说道。
哼,亏你还记得,我在心里忿忿不平的想着,点点头,挤出一个算你识相的笑容。
我瞧着准备着出门的小夏,他似是想到什么,飞也似的又冲进屋,捻起了印,郑重其事的在笼子侧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盖了下去。
漳州,夏。
仔细的检查了几遍,他才满意的放下那方印,施施然的摆了摆手,横晃而去。
手腕还是有点火辣辣的疼,我捡了手边最近的椅子坐着,倒了杯茶有一口无一口的啜着。一旁忘川安静的有点不像话,我本欲打趣于他,可转身看着忘川的表情似乎有点凝重。
我一时没了底气,那绝对是暴雨骤然,风疾怒号前的波澜不惊。忘川啊忘川,我这点还是了解他的。于是便低着头,谄媚似的咧着嘴瞧他。
沉吟了半晌后,忘川那在任何场面下听起来都十分和气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弦歌,你可知道他这迷已经出了十余年,仍无人破是为何?”
看着面前之人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我装着傻笑,心里想着可不是么,我又冲动了。
“鬼风不难寻,潘家谷阳凤山便是。而这福临是人或物皆不得知,你又从何谈起。且不说魏湘这毒入骨三分,我刚瞧过,虽是抑制住了蔓延的趋势,但并不好根治,也许鬼风都不见得有办法医好,最多只是拖延个一年半载。不过既然你已应下魏家众人,依我言不如先去潘家谷阳凤山打听之后再做安排。”他一贯的缓缓而言,我想了想说的也是。若那鬼风能医,便是刀山火海也要解开。若不能医,也只能另寻出路。
这漳州离西岭潘家谷倒也不是很远,大概有十天路程。只是这路上又要颠簸了去,也是让人不得安生。
“好,就如此定,我去找魏姐商量。”忘川点点头。
摆了摆手,我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突然想起点什么,我探回头讪笑着说道:“难得齐聚一堂,若无事,待小夏回来咱们一醉方休。”
得到了个满意的答复,我咧着嘴,快活的跑了出去。
这夏府,我真是如履平地啊。
魏姐他们住在西厢,待到门口时,我听闻一阵啜泣声,便缓下了脚步,呆立在门口,那却是魏姐的声音。叹了口气,这怎么好和她说呢。我倚着栏杆在门口站着,待那哭声消停后,方才敲了门。
魏姐脸上犹挂着泪珠,我两三步急上前,掏出帕子。可见着那帕子时,我却不动了。
妖娆彩淑孔雀翎,明媚净几禹红梅。
这方帕子,却是彻雪付之,我尚未归还。
陆彻雪,陆彻雪,陆彻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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