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乎她那小身板,之前还没觉得,今天进门时发现,比我也高不了多少。我满不在意的把酒坛往桌子上一放,从怀里摸出来两个碗,三个小包,一包花生米,一包酱牛肉,还一包切好的松花蛋。然后给桌子上那些油纸都打开,一包一包的,溢着酱香味。
也没理她,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暖琴掐着腰,颐指气使的叫嚣:“好啊,你在厨房偷东西吃,竟然还敢跑到我这里。”
我没抬头,指指脚下,又指指两个碗,暖琴那碗里已经盛满了酒。我现在在你这里,吃着两人份的东西,喝着两人份的酒,你要去供,也逃不了。
“你以为我真不敢?”
我睨着她,咧嘴一笑,摇摇头。看吧,这人真没劲。
“你说你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如果你想喊,我也拦不住。”
这么一说,暖琴果然不做声了,站在边上,好长时间才像赌气似的走过来端起碗一饮而尽。
我抬起头冲她笑笑,然后又给她满上。
白月中天,酒坛子也空了一大半。
没多久,连这大半都没了。
“没酒了,继续?”我拄着脑袋问道。
这时暖琴也有点酒意朦胧了,从桌子上抬起头,说,继续喝。
这话她说了三遍。
“得,您上瘾了,那我就锻炼锻炼身子骨,再去走一趟。”
“去拿多麻烦啊,找人送来。”她打着酒嗝,头拄在八仙桌上。
“呵,今儿你倒实惠,知道是我请客,不喝白不喝哪?”我调侃道,还记得上次我喝了她那几口酒,就扔出去一片金叶子去。
“我可记得小王爷不让你喝酒。”
“那怎么办。”
“没办法。”你问我我问谁,你来这那么多年了,我才来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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