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必怎么温,放入蒸扣肉的水中一烫就好,不到片刻,即可拿出装盘。
将军府里的梅花开了大半,两人也不嫌冷,让人收拾了出来,就在梅花旁边的亭子里用饭。
韶信早闻到了香味,原本想去蹭一顿,见荀飞光与沈歌这模样,愣是不敢去打扰。
他用手肘捅了捅一旁的百里宜,问道:“百里,你有没有发觉,老爷自从恢复记忆以来,与沈歌儿黏得越发紧。”
“难不成这不是好事?”百里宜往一旁稍避了避,“老爷与二爷两人乃正经的夫夫,黏得紧实属正常。”
“话不能这么说,想当年老爷多沉闷威严的一人,你能想到他现今的模样?”
百里宜反问:“老爷又不是一生下来便是那副沉稳威严的模样,有甚不能想象?”
“你还真莫说,老爷这副模样维持太久,我已忘记他少年时是何模样!”韶信一拍大腿,压低声音说道:“若不是这次老爷受伤又回到十六岁,我一点都想不起来。”
韶信正在说话的当口,旁边有一道幽幽的声音插进来,“你要想起来作甚?”
百里宜回头一瞧,正是荀九,他有些吓一跳,“你何时过来的?”
“就在你讨论老爷与二爷黏糊之时。”荀九走过来,“你最近这么闲?”
“当然不,我只是同百里感慨感慨。我现今身上压着的事可多,你二人谁愿与我分担一下?”
“敬谢不敏。”百里宜将韶信搭在自个肩膀上的手挪开,“你若不整日盯着大爷与二爷瞧,约莫时间便够了。”
韶信有些郁闷,转向荀九,荀九默默地转开了头。
韶信老大不乐意,“你二人悠闲便尽管悠闲去,何必做这个模样到我眼前来晃,引得我眼馋?”
百里宜瞥他一眼,“谁说我二人闲来着,你没瞧到这半营的红纱么?”
“红纱用来作甚?”韶信趁机将搁在心中许久的疑问问出来,“早就想问你二人,我们好好一个营地,弄成这模样,实在有些不好看。要我说,过年纵使要挂红也该挂灯笼,弄这些软绵绵的红纱作甚?”
“二爷不是早让我们物色合适的女娘,帮麾下将士找个媳妇,难不成你忘了?”百里宜与荀九皆狐疑地侧过头来瞧韶信,若他敢说忘记,必能得到一顿来自友人及合作伙伴的年礼。
韶信闻言眼睛一亮,提高声连忙道:“当然未忘!”
轻咳一声,他道:“我只是未想到你们这样快,居然现今便物色好合适的女娘。女娘现今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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