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原新那小子啊,听说上了战场很是勇敢呢,砍杀天人总是冲在最前面,果然有了家室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呢。”一个白发黑肤的人说道,他叫泥水次郎长。
千穗顿时结巴了:“这、这……”
“哈哈哈哈……”几人笑成一团。
“好了好了,”桌旁一个眉目清润,面容秀雅的青年温和地说着,他一头浅灰黄色的头发散发出隐隐光泽,“再不久我们也上战场了,到时候或许会助新一臂之力。”
“是啊是啊,”西乡在一旁起哄,“别看松阳这么有读书人的气质,他的剑术在全国可是数一数二的呢。是吧,全国剑道冠军。”
“西乡,”松阳嗔怪了一眼,“若是比起力气来,还没有谁比得上你呢。”
“只是没想到厌恶战争的你竟然愿意上战场。”泥水次郎长对松阳说道。
“没有什么愿不愿意,我只是不希望这个村子,以及村中的人被卷入战火,仅此而已。”
“好兄弟!”西乡拍拍松阳的肩,斟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辰五郎这样说:“其实,我还以为松阳会说为了国家什么的呢。”
“为了国家的人民,却不是国家的政府。”松阳淡淡垂下眸,“幕府只为了他们的统治,并不为人民,如若攘夷有利于他们统治日本,那么他们就会支持攘夷;如若不然,他们也许会求和而抛弃武士。即使现在仍有兵器与物资的资助,可如果一旦形式不利,我们便会腹面受敌啊。”
“虽然松阳说的话总是很有道理,但是我相信幕府不会如此对待它的子民与战士如此残忍,幕府里很多人都主战。”辰五郎反驳道。
次郎长嗤笑一声,“不愧是捕头,一下衬托出我们这群乡下人心胸狭隘了。”
辰五郎与次郎长本就是要好的兄弟,他们都同样热爱这片生活的小村落,只不过选择了不同的方式来守护,他们一个做了捕头,抓捕着违法犯忌的人;一个成为了当地的地头蛇,约束着那些不务正业的人。只是他们共同爱上的那个人绫乃,选择了寺田辰五郎,这难免在次郎长心中种下不忿的种子。
“次郎长,”松阳道:“不论是什么样的人以什么理由去攘夷,我们的共同目的都是驱除外敌,不是吗?这已足够令我们生死齐心了。”
千穗走上前来端上一壶酒,道:“正是因为新的战斗,我和村里的人还能勉强过上日子啊!新说,如果他不去的话,过不了几天,大伙就会被那些外来者欺压了。”
西乡呆呆看着浅笑的千穗,忽而神伤地低下了头,叹一口气:“上原新好福气。”
“西乡!“松阳责备了一声。
千穗窘迫地转过身假装准备酒菜。
西乡死死盯住她的背影,眼里似有不甘。幕府时期的男子强壮很受亲睐,而上原新远不及西乡孔武有力,然而或许是上原不似西乡这般莽撞,更懂得察言观色,体测人心,所以成功追求到了千穗。当时最让人们感动的便是上原主动参军攘夷,保卫家园的举动,这打消了人们认为上原贪生怕死的看法,于是千穗父亲准许两人定下婚约,只待上原归来便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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