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怀中躯体颤得愈发厉害,确定人真的快要支撑不住,他才放开了已经被亲吻到红肿湿润的唇瓣,手指轻拨,将开关调到了微档。
钟御垂眸看过去,徐祈清的睫毛已经湿透了。卷长的眼睫泛着细细的水光,轻轻颤抖着,一下一下刷在人心底。
他伸手用指腹擦去对方眼角的湿润,才把人放开。转身重新坐在了皮椅上。
“过来。”
徐祈清在原地踟蹰了一下,看向办公椅上的男人,表情间有些不太确定。
钟御看出了他的犹豫,冷声道:“教你的东西都忘了?”
徐祈清闻声垂下眼睛,动作却毫无含糊地立即跪了下来,径直朝向男人的方向膝行,直到跪坐在对方腿间。
很久之前他还不懂这些规矩,也不懂跪爬的使力方式,只跪了两个小时,膝盖就一片青紫。钟御帮他把膝盖的淤青揉开之后又冷着脸上了药,等他恢复之后才咬着人的后颈,把他肏到高潮了数次,连哭叫声都微弱不堪。
而现在,徐祈清已经可以非常自然地膝行和跪坐,他抬头看了一眼男人,见对方没有反对的意思,低下头熟练地用嘴咬开男人腿间的拉链,隔着黑色的内裤,用舌尖描绘对方胯下的巨物。
三天没有性生活,对于习惯了平日做爱频率的两人来说,其实都会有影响。钟御任人用唇舌服侍,甚至还伸手按住对方后脑,把人的整张脸都压在自己胯下,声音微哑,低低道:“好好舔。”
鼻端充斥着男人的气息,后脑处施力按压的手掌让呼吸都被滞住,埋在胯下的青年却没有丝毫反抗之意。
直到男人把手放开,他的鼻翼才急促地翕张重新呼吸,毫无停顿地用牙齿咬下对方贴在紧实腹肌下端处的内裤,让那处鼓胀的凶物完全裸露出来。
在刚才隔着衣物舔吮时,男人的性器已经开始微硬,原本就体积可观的阳物此时更是只手难握。徐祈清却早已熟悉了它的每一处细微角落,从顶端到饱满球囊尽数舔遍之后,他轻轻吸一口气,张嘴努力放松咽部,竟是把微挺的肉棍直吞到底。
钟御的性器既粗且长,完全勃起时甚至会顶得徐祈清的小腹出现闷痛和不适。而现在,比穴壁更加细窄的口腔和喉咙却将长度可怖的肉棍完全吞入,小腹处蜷曲的黑硬毛发都碰到了青年的鼻尖。
一手调教出的口交技巧熟知主人的每一处敏感带,最粗的龟头已经顶开喉咙肏进了青年的喉管中,这种难以想象的深度让吞入者眼角湿润鼻尖微红,却仍是丝毫不敢怠慢,尽力地用细嫩的喉管服侍着侵入的巨物。
这种献祭般的付出已经足够让人惊叹,钟御却并未露出太多沉浸情欲的神色。
他没有忘记两人僵持的原因。
钟御的右手向下,修长指尖直接碰触到青年的颈部。那里因为费力吞下自己的性器,已经有了明显的凸起,顺着白皙温热的皮肤抚摸,甚至能够摸出龟头的形状。
因着指尖的抚触,青年的颈部已经有些不受控制的收缩,这让原本就濒临极限的喉管更加难过,徐祈清的眉心都不由得微微皱了起来。
钟御却并未停止这种细微的骚扰,他甚至用手指顺着凸起的痕迹,直接掐按在了身下人的颈部。脆弱的喉结在指间不断轻抖,蓬勃的心跳沿着指尖传递到男人手中。生命的脉动被另一个人牢牢掌控,这种交付生死的依赖和脆弱让人无法不为之心动。
“呜……”受激的青年发出微弱的呜咽声,因为这突来的刺激,他的喉管猛缩,甚至引发了咽喉处的干呕。除了一开始训练深喉时的不适,徐祈清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因为口交干呕过了。剧烈的蠕动收缩下,娇嫩的喉咙本能地排斥着外物,喉间的凶器却硬生生阻止了收缩的动作,甚至因为喉咙的刺激而更加硬挺。不能再大了…呕意所致的泪花顺着眼角滑落,徐祈清艰难地吞吐着巨物,不甚清晰的神智中发出徒劳的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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