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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像是偏爱干呕所带来的收缩快感,又或是单纯想要惩罚,放在颈部的手不时按压在最敏感的气管和咽喉处,直到徐祈清几近无法呼吸,才松手结束了这一恶劣的举动。他并不打算在人嘴里射出来,性器抽出时仍是勃发的状态。撤出的肉刃轻轻拍打在清俊的脸颊,涨红的分身与偏白的肤色形成更加明显的反差。

        “咳、咳咳……咳唔……”

        腿间的青年低声咳着,发顶的柔软黑发随之微动。他似是因提前抽出有些疑惑,却并未多嘴发问,抬头看向钟御时,他的眼睛湿漉漉的,嘴角和唇瓣上还残留着些许水光。

        钟御沉默了一会,道:“上衣脱掉。”

        命令被毫无折扣地执行,紧实柔韧的上身很快裸露在空气中,徐祈清把衣服折好放在脚边,看向上方的男人,等待下一个指令。

        钟御看着人动作,伸出两指捏住了对方的下巴。他的声音淡淡,却没有染上丝毫的温度。

        “现在知道听话了?”

        徐祈清的唇色苍白,眼底痛楚清晰可见,不由喃语道:“主人……”

        他的声音因为刚才的深喉略显喑哑,鼻尖也有些微红。钟御看着他,开口道:“刚才,喉咙里有不舒服吗?”

        这个问题和三天前实在太像,徐祈清脸色白了一下,匆忙道:“有,感觉像被噎住,卡在了喉咙里,会有干呕的感觉……”

        钟御听着他不敢隐瞒的细致描述,表情始终未见波澜。

        徐祈清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道:“可是,主人,我喜欢您……这么对我。”

        钟御闻言,眼神微暗。他用锃亮的鞋尖挑起了对方消瘦的下巴,两个人一坐一跪,以这种不同水平的视角对视着。

        钟御平日寡言,在性事中也不会过多开口。他很少会在床上或者调教过程中运用侮辱性的言词,尽管语言羞辱也是调教过程中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但他性格如此,更多的偏向于让徐祈清自己开口,说出一些羞耻的东西。

        事实上,钟御在性事中不喜多言还有另外一个主要的理由。徐祈清对声音非常敏感,而最能挑动他情绪的人声恰恰属于钟御。别说是那种占有欲望十足强烈的羞辱词汇,就连钟御沾染情欲的低喘,都能轻易撩拨起他的欲望。

        钟御对自己单凭声音就可以让徐祈清高潮这件事,其实并无自豪,反倒是颇感不满。

        简单点说就是,他在嫉妒自己的声音。

        他的奴隶,应该全身心的属于自己。而不是因为受声音吸引,才臣服于他的胯下。所以多半到徐祈清已经被他肏到神智不清时,钟御才会不介意用声音去火上浇油。

        甚至在刚开始调教不久的时候,因为徐祈清犯了错,钟御还用过一段时间的变声器。用冷冰冰的电子音去惩罚奴隶,告诉他,你连主人真正的声音都不配拥有。

        尽管这种方式并不常用。但不得不说的是,这个惩罚对于徐祈清来说非常有用,心理的惩罚比生理更能见效,并且这种恐惧会让人牢记,经久不弥。

        徐祈清的双眸完全落在钟御视线中,他的眼睛里带着期待、渴望和坦然,虽有忐忑,却并无欺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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