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御看着他,缓缓道:“其它地方呢?”
他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三天前,徐祈清明明身体不舒服,却在他询问时隐瞒了实情。虽然钟御的调教手段并不偏向激烈,但他在做爱时仍带着一贯的侵略性。每次的抽送既深且重,直到徐祈清在性交中途突然晕倒,钟御才察觉出他身体的不对。
自责和后怕让一夜旖旎匆匆变质。虽然赶来的私人医生检查后并未查明任何严重的病症,但徐祈清的隐瞒仍旧让钟御非常生气。
坦诚和信任在驯服中对于两方而言都是最重要的一点,徐祈清的隐瞒既是他自己的过失,也是钟御管教不当的表现。
所以这三天的冷落,既是惩罚反思,也给彼此的冷静提供了空间。
徐祈清抿了抿唇,刚想开口,却突然顿了一下。
钟御并未催促,仍在耐心地等。反复的追问会加深回答者的印象,他的话既是询问,也是告诫。
“其它没有……”徐祈清放低了声音,“只有,只有后面和奶头,会不舒服。”
他像是鼓足了勇气,义无反顾得孤注一掷:“想要主人……帮我。”
钟御的眸色一暗。
青年把侧脸贴在了他的膝盖处,隔着西裤的衣料汲取他的体温。这种切实的相贴可以给人足够的依靠,腿间的奴隶安静又乖巧,举手投足间的依赖和眷恋让人更加心动。
钟御喉结微动,低声道:“手。”
修长的手指在指令下握住主人腿间勃发的性器,可是当听清钟御的话时,徐祈清仍是怔愣了一下。
“自己磨,把奶头磨到勃起为止。”
徐祈清咬着下唇,白皙的耳后已经红成一片。他的乳尖一贯隐匿,平日里就是主人重点关照的部位,所以他刚才才会单独提起。但是自己用手握着主人的性器磨奶头,实在是,太令人羞耻了……
可是即便如此想着,他手中的动作却不敢真的怠慢。
微烫的分身握在手心能感觉到上面勃发的跃动,饱满的龟头抵在淡色的乳晕上对比出强烈的反差,徐祈清甚至不敢正眼去看这淫靡的一幕,却在主人的命令下,不得不亲眼看着自己这淫乱的举动。
“唔……嗯……”
从饱胀龟头处溢出的粘液沾湿了乳晕,一向在吸吮啃咬下勃起的奶头此时却在陌生的刺激下颤颤巍巍地从保护中显露出来。勃起的奶蒂刚一露面就被黏液涂满,柱状的柔嫩奶头被涂成亮晶晶的模样,看一眼都足够面红耳赤。
凹陷乳首的勃起比想象中更快,昂扬的肉刃甚至没有变大多少,就被准许挪到了另一侧。用主人肉棒磨奶头的举动实在太过淫乱,青年的呼吸急促,下身的欲望也在无声中悄悄抬了头。
钟御垂眼看着他的动作,明明是用来欺负奴隶的指令,对他来说却也是近似的折磨。青年无意识间露出的迷恋和痴态让他欲望更盛,等到两处羞涩的奶头都勃起之后,钟御终是不再按耐,用性器操起了奴隶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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