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谢了咳咳咳.....”江景抒露出个笑容,语气却清淡得若即若离。
秦风耐心地为江景抒系好披风,抬头对上江景抒那带笑的明眸竟然一时间失了神,似乎那深邃清明的眸子有种神秘的力量将他牢牢抓住。
骆轶看着秦风那毫不掩饰的痴迷神情,大声咳了咳:“咳咳咳....小风,江兄,我们先走了。”
秦风猛地回过神来,脑子乱成一锅粥,迷迷糊糊地搭了一句:“阿轶哥,你也受风寒咳嗽吗?”
云淙抿嘴笑道:“是是是,他受风寒咳嗽,要不你把你那披风给你阿轶哥披上如何?”字里行间带着浓浓的调侃与暧昧。
秦风愣住,伶牙俐齿的他竟然无言以对。
江景抒迟疑的目光停留在秦风身上一下就移开,他平静地向骆轶云淙拱手行礼:“下次再会。”
“下次再会。”骆轶云淙恢复正经,也拱手道别。
江景抒微微颔首便转身离开,邱吉连忙打伞跟上,细雪中那优雅清傲的背影渐渐远去,如寒梅迎雪,而秦风这才反应过来匆匆忙忙地追上去,一边将大大的帽檐戴起来一边喊:“小抒,等等我啊”还不忘回头朝云淙吼了一声:“你大爷的!”
骆轶云淙无奈地看着那疯疯癫癫的秦风,收回目光对视一眼,骆轶意味不明地笑道:“小风,难了。”
云淙跟上骆轶的脚步,压低声音笑道,“小风和江兄有情这事儿难,还是骆家对付秦家这事儿难?”
“你说呢?”骆轶爽朗大笑。
白雪满天,离开秦庄侧门的巷子,走上正街,街上的百姓忙忙碌碌地收拾摊子回家,吵杂而欢闹,稚子幼童放了学堂高高兴兴地唱着歌谣欢闹回家,而这两双人在吵闹的街市中悠然漫步,格外惬意,二人往东,二人往西。
【骆府·临轩】
“我说你这买的点心也太多了吧,”进了轩中后云淙便把一整篮子茶点放在红木桌上,随后脱下帮骆轶脱下外袍挂好。
“还不是家里有个祖宗天天要吃,爹让我有事没事就带点回来。”骆轶惬意地在软垫上坐下,“来,帮我按下背。”
“怎么,被冻僵啦?”云淙笑眯眯地脱了鞋上垫:“才弱冠出头,怎么跟个不惑大叔似的?一天到晚要我给你按肩按腰。”
“让你按就按,别废话,我眯会儿。”骆轶反手敲了他额头一下。
“好好。”云淙乖乖跪在他身后,手法娴熟地开始帮骆轶放松。
对方身为长子,性格早熟稳重,天资过人,如今骆啸把骆家大部生意交给他,自然免不了日夜操劳,有时疲乏了便小憩一会儿,让云淙帮他按摩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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