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奇怪,骆啸似乎从未有让骆轶娶妻纳妾之意,眼下就连年纪小几岁的秦风都被逼着成亲了,骆家主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点云淙一直觉得疑惑,也觉得庆幸。
“阿轶哥,阿淙哥——”
轩内才刚安静了一会儿就被打破了,只见一身着裘皮大衣的少年从门外飞快地奔进来,嗓门大得几乎把屋顶掀翻。他一眼看见骆轶在闭目养神而云淙在背后服侍按摩,便知自己叨扰了,神情立刻僵住。
骆轶头疼地睁眼,叹了口气:“说了多少遍,来的时候先报下人一声。”
“呃,我忘了,”来人尴尬地挠头:“太麻烦了嘛,而且都是自己家,通报这种东西就算了吧”
“阿信,武功习完了?”云淙柔声笑道。
“当然,我向来是提早习完的,每次父亲都会夸我!阿淙哥不信,晚上咱们来比比?”
这蹦蹦跳跳精力旺盛的少年正是骆家二少骆信,年方二八,非常得骆啸的宠爱。相比对长子的严格,家主对着骆信算是放养式管教,后者喜欢习武便亲自上手辅导,也不对文书功课做太多要求。
“你别老缠着云淙比来比去,”骆轶拿起一旁的书卷对着骆信脑袋就是一敲:“人家事多得很,哪有时间跟你玩。”
“我哪有玩?比武切磋是好事呀,而且阿淙哥还可以温故知新,”骆信不服气地拖鞋也爬上了床,转眼间就贴上了云淙:“而且,我现在的武功可不比云淙哥差!”
“盲目自信。”
“才不是!”
云淙笑着听这两兄弟拌嘴,手上给骆轶按摩的动作却没有停下,等两人终于停了才慢悠悠地道:“阿信,我最近是有些事,可能没那时间跟你比武了。”
“又有什么事啊?肯定是阿轶哥又驱使你干活了吧,我反对!”骆信瘪嘴,脑袋可怜巴巴地挨着云淙的后背:“阿淙哥是我的。”
“臭小子,乱说什么,”骆轶皱眉道。
云淙看着骆轶的表情,嘴角笑意愈深,道:“阿信你也别想着整天打打杀杀的,有空多补补琴棋书画。”
“好吧”骆信不情不愿地妥协。
骆轶又叹了口气:“你这臭小子,别给我和爹乱惹事就行。”
“阿轶哥你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我很听阿淙哥的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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