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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前工作进度未过半,春节后又是几周的夜以继日,手头上的项目终于完成。
同校毕业的程轩学长担任我这组的负责人,会议结束时叫住我:“这些天辛苦了,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
我摇摇头说,大概是睡眠不足。
他说他跟老板谈过了,老板说项目完成得不错,会补偿个小长假。
我勉强笑笑,实在是没什么力气说话。
“若芷,你头发变长了。”准备道别时他提出要开车送我回家,“很漂亮。”
我对他的这种叫法很不适应,推拒说不用了,待会还有点事情。
初春的夜晚天气还是显凉,我坐在湖心公园的一处长椅上,望着粼粼潋滟的波光,觉得有些冷。
连续两个月的渺无音信,连续两个月的辗转反侧。
起初因不知所措而抱有的震惊慌乱已经消散,甚至在有段时间联系不到她时,无力绝望地想,不如就此相忘。
以前相处的时光历历在目,愈是想要忘记,却愈是在心头磨刻下更深的痕迹。
夜深人静的时候会想起她的话语而满心欢喜,继而心痛到无法呼吸。
失眠至天明时,会思念起那个沁满凉气的怀抱,那个从背后把自己圈起来的怀抱,那个浸透着酒气热烈至不顾一切的怀抱。
我明白那些相视一笑的默契点滴,我懂那些心照不宣的言下之意。
可是,当她那样问出口的时候,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我喜欢你,我怎么会不喜欢你。
只是不能再隐藏起自己的憧憬和幻想,自欺欺人地以为我们可以这样一直这样下去。
你将一个美好和残酷的现实血淋淋地摆在我面前,像是罂粟花释放的芬芳扑鼻,稍有靠近,就是万劫不复。
可是,果然还是不甘心。
我站起来,夜风将已过肩的发微微扬起,扫在脸上有些发痒。
我再不愿意忍受这份无疾而终的感情,后悔自己不忍面对的懦弱和退缩。
此时此刻,我不想考虑未来的种种不确定,不想再因抓不住这个人的痕迹而痛恨自己的无能无力。
我看着陆墨在路灯昏黄的灯光下,踩着皮靴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深邃的眉目间,是她特有的一副淡漠至漫不经心的模样。
我用力地抬头望向她,告诉她,我喜欢她。
我问她,能不能跟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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