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还在重庆的洋人街红酒吧,我因有事离开了下,回来时看到她一个人坐在吧台边上,不远处两个外国男人正在打量她。
“r!”
“ww!!”
“r,”迎着向她靠近的那两个外国人,我走过去坐在若芷边上,将她揽过来,“b….”
发现她还在专注研究着墙上的一副壁画,我蹭了蹭她的脸,亲了下她的嘴角。
白若芷顿时满脸通红。
那两个外国人一晒,说了声“rr”后走开。
白若芷脸红归脸红,仍旧是一脸状况外。
所以那天夜里接到周于晨的电话时,我一点都不惊讶。
只是若是只有我发现白若芷的好,该有多好。
周于晨问我:“你要怎样才能放过白若芷?”
放过。
这个词用得真好。
周于晨说:“我希望你能明白,你跟若芷不一样。我能给若芷的,你给不了。”
他还说:“若芷她并不排斥我。”
“她也不喜欢你。”我接口道,电话那边明显一窒。
“但请放心,”我继续说,“你说的,我都知道。”
r说,自由的定义是“.p.p.”
无所求。无所待。无所依。
当无法舍弃太多的时候,你就失去了自由。
很快我和r、br一起回了美国。
邵喆通过r联系到我。
“这又是你的新号?”
“嗯。别告诉她。”
“你这样是不是对那小姑娘太残忍了。”
“她会走出来的。”我望向蒙特雷十七里海岸线上丛丛的白色芦苇,在诗经中,它们被称作“蒹葭”,“若芷一直很坚强。”
我们的乐队开始了巡回演出,一年的时间,在纽约时代广场完成了最后的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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