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车再进入视野时,车还是那辆车,车牌却换了。
此后那个路口也再没有任何车辆进出。
罗任一思索,给陆禾去了电话,将情况大致说明了一下。
那司机一定知道什么,陆禾再次来到那对夫妻面前,讲了几句利害关系的话。
凭白无故换了车牌,本就是鬼祟行为,现在又涉嫌参与绑架。
这几项罪名下来,就是不挑明,都能让他们吃一辈子牢饭。
那对夫妻早已吓作一团,此刻面前的人虽然浑身湿透,狼狈不堪,但整个人散发着弑人的杀气,轻轻松松几句话就足以让人腿软哭嚎。
他们本就是老实头人,想回老家前再赚个外快。
那个陌生人不知道打哪儿找到他们,给了一大笔钱,说借他们的车子一用,只是还车之前电话告诉他们在哪里等。
他们到的时候,就是剩一辆空车了,钥匙也被挂在了车把手上。
谁想到,在这高速口被扣留了。
农民夫妻没什么文化,哆哆嗦嗦说了自己知道的所有信息,还有些词不达意,一个劲地哭泣忏悔。
陆禾冷眼旁观,不再多看他们一眼,这一路错判,追出来已经过了个把小时。
天色阴暗,像是一片黑云压城,笼罩着不祥的气息。
两人驱车回城,从长计议。
陈澜魂不守舍,不似刚才那般清晰明了,此刻也是愁云惨淡。
原以为以陆禾的人脉,在不惊动长辈的前提下,也能顺利解决。
殊不知此次麻痹大意的判断,让事情变得棘手,反方向追踪的这些时间,正好给了歹徒喘息的机会。
他们什么事情都可能干得出来,思前想后,不告知纪家二老,还是要告诉父亲一声。
拿起了电话打给了陈适:“爸。我有事与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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