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儿子鲜少这般严肃,陈适有些差异,也不免重视了几分。
陈澜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语气中带着焦急,又有一丝平和。
“胡闹,这么大的事情,现在才说。”陈父动了气。
他视纪得如亲侄女,从小如珠如玉地照料。现下也是一万个担心。
“你以为能瞒得住,这会儿,张姨若联系不上鱼儿,自然猜得到出了差错,你琴阿姨必定也知晓了。只是都瞒着二老呢,才没传到市。”
“爸,我想,不如借那边的势力……”
陈澜打断父亲的责备,难以启齿地说出了最坏的打算。
这一回,倒是陈父沉默了。
“你想好了?”
陈澜默允。
“鱼儿的身体状况你我知道,轻易不能受惊吓。此次,耽误不得。”
从前襁褓里那次还能当作少不更事,而这一回,他们谁都赌不起。
“你既定了,就去吧。”陈父叹息道。
自己儿子什么心性他能不知道吗,随了他那个多愁善感的母亲。
这性子,当医生能造福四方,若是……不知会闹出怎么样的事端。
他既然定了,必然是考虑周全的,拦也拦不住。
陈澜得到父亲的允许,心里稍稍松快了点。
但想到未来的日子,又不免自嘲。
值得吗?他问自己。自然是值得的。
到了新陆大厦,安特助早在门口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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