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绝对不能自乱阵脚。
可是,如果要刘子安问对方“这是否是去崇文的路”,他又觉得害怕,不敢开口。
“这下坏了,怎么办?”刘子安掀开车帘的一角,盯着车夫的后背,浑身肌肉绷得紧紧的。
马车还在飞快地跑着。
“我不能在这上边了,要不要跳车?”
刘子安的胸口砰砰跳得厉害,咽了好几次口水。
忽然,车夫把马车停在了路边。
这不是崇文!刘子安在心中呐喊。
“请你下来一下。”车夫道。
要来的终于来了!
刘子安沉默不语,一动不动。
车夫跳下马车,替刘子安掀开帘子,又说道:“下来。”
“做什么?”刘子安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
“来看看这里。”车夫道。
“看看?”看什么?
这时,车夫指着对面说道:“从这里可以看到崇文的全景。”
刘子安从车上跳下来。
的确,从这个角度看崇文,映入眼帘的是一派繁荣的景象,看起来有趣极了。但是,刘子安方才实在是太紧张了,腿还在发抖,还没法轻松自在地欣赏眼前的崇文。
“那咱们要怎么过去呢?”刘子安问道。
接下来就是水路了,马车是万万过不去的。
那车夫没有回答他,把手中的马鞭“噼啪”一抖,大喝道:“老四,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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