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
芦花还没有白,光秃秃的芦苇中,忽然荡出了一叶轻舟。
一个蓑衣笠帽的渔翁,手里长篙一点,轻舟就笔直地荡了过来。
他的笠帽压得很低,刘子安看不到他的脸。
“上船来。”渔翁只说了这一句话。
然后刘子安就真的上了那条渔舟。
一个刚才还很胆小的人,现在胆子怎么又忽然大起来了?
渔翁长篙又一点,轻舟就荡开了。
赶车的车夫也打哪儿去,嘴里还在大声吆喝。
“肥羊带到,老酒几时拿来?”
渔翁也大声回答:“老酒四坛,明日送上,一坛不少。”
马车疾行,转眼间就已经绝尘而去,轻舟也已荡入了河心。
刘子安刚刚坐稳,那渔翁居然放下长篙走了过来。
轻舟在河上打转。
渔翁看着刘子安,微微冷笑,忽然问道:“你会不会游泳?”
“会一点。”
“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会一点算怎么回事?”
“会一点的意思,就是说我到了水里虽然沉不下去,可如果有人拉着我的腿,我想不沉下去都不行。”
“想不到你倒是个老实人。”
“我本来就是。”
“可有时候老实人也不该说老实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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