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仔细一想自己心虚个什麽劲啊?
“我出去一下。”
何沛什麽也没说,就是不冷不热的点了下头。
程一没敢再多说什麽,有点逃避似的快步出了门,外面的空气比屋里面显的干而冷,脸上的皮一下子就紧了起来,程一急忙竖起衣领子挡住脸。
那家餐厅在市中心,地段水准都是一流的。程一进去的时候,服务生殷勤的给他开门,丝毫没有以衣冠取人而给他吃白眼。一进去的大厅里有个喷泉,虽然外面冷的可以冻掉人的鼻子,但是里面却温暖如春。
刘燹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白衬衫,架著副金边眼镜,看起来斯文不少,那种奸商气质打了很大一个折扣,几乎找不出来痕迹。
程一坐下来,刘燹很周到的给他倒了半杯水:“先润润,你好了吗?”
“好了。”
刘燹一笑,那种奸滑的感觉又露出来了,果然人能乔装表面,但是本质怎麽样终究还是会露马脚的。
“你倒好了,可康大夫去你家路上出了车祸了。”
“啊?”
程一诧异,康大夫他虽然只见过一次,不过那个人感觉很稳重很温和,给人感觉,就是相处起来非常舒服。而且因为那会儿罗斐来了,然後他又睡了很久,根本也就把刘燹叫康大夫来的事忘了个精光。
“别人把他撞了,现在康大夫自己住进了医院里,我上午刚去看过他。”
“伤的重不重?”
“不重,就是有点轻微脑震荡,得多观察两天。”
刘燹笑笑,那笑容让程一本能的有点防备。然後看他弯下腰,从座位底下掏出一大束玫瑰花来。
“呃?”
程一愣了。
这束花是真漂亮,红豔豔的是玫瑰,这个他认识,还有配的别的花,小小的白白的,象小珍珠一样的一簇簇小花衬著,外面包著带雪白细波浪纹的米色的包装纸,用丝带打了个精致的结。
“送你的。”
“给我?”程一好象变成了应声鸟。
“你生日。”
“啊?”
刘燹不耐烦了:“玉娟和你结婚前的时候说过,你生日的时候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帮你庆祝一下,所以托给我了。”
程一满脸黑线:“可我的生日是六月,这才二月,过哪门子生日啊。”
再说过生日,正常人都会弄个蛋糕吃吃,而不是摆这麽夸张的一束玫瑰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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